“妈妈,你为什么生气了,你不是去看宴爸爸了吗?他怎么没有回来?”
霍思琪一脸茫然地拉住她的手。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她只是喜欢霍世宴,因为她叔叔和她的爸爸长得神似,就这么简单。
吴慧心像是疯魔一般,一把甩开了霍思琪的小手,“都怪你,你怎么不是男孩?”
如果她是男孩,霍家的一切都是她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岌岌可危地在霍家讨生活,没权没势,名下连任何产权都没有。
想到当初她嫁给霍世年,同霍世年签了婚前协议,生下男孩才能有继承权,可现在霍世年死了,她找谁生?
“妈妈,你不要生琪琪的气,琪琪听话。”
霍思琪跌坐在地,委屈巴巴地哭着,小家伙看得懂脸色,六岁了也听得懂被嫌弃是女孩。
吴慧心回过神,心疼不已,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妈妈错了。”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痛哭。
国玺半湾
“把手伸出来。”
时曼提着医药箱,一方面是给他换药,一方面要给他抽血,送去医院检查一下体内还有没有药物残留,担心会真的亏空身体。
霍世宴正在忙于工作视频开会,秘书把所有文件都送到了家里,看着他一坐就是一上午,吃午饭都是她自己吃的。
“稍等。”
他轻声道。
时曼太了解他,他就是个工作狂,公事没处理完之前,他根本不会抽空让自己给他换药。
于是直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粗鲁地拽过他的手。
兴许是动作有些大,拽疼了他,他眉头紧蹙,依旧同视频对方的人聊着公事,任由时曼给他上药。
昨夜包扎得很匆忙,她也没看清他的伤势,现在才看清,他手背上全是口,骨节处的肌肤都破了洞。不由想起昨晚发生的画面,让她心有余悸。
碘伏轻轻涂抹,他的手指微抖了一下,时曼看了他一眼,给他吹了吹,轻柔的风让他感受不到疼痛,霍世宴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轻点,疼。”
他合上笔记本,就那样看着时曼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涂药包扎,然后勾起嘴角指了指自己的唇:
“这里也涂点,不知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时曼看着他指的地方,正是昨夜她咬的,脸色突然泛红。
“无耻。”
霍世宴笑了,“你说傅之余知道我吻了你,他会不会发疯呢?”
他露骨地挑衅。
时曼真想找根针把他的嘴缝起来。
“霍世宴,我劝你不要太过分,你究竟想怎样?”
霍世宴伸手扼住她的下巴,强制性抬起时曼的头:“跟他分了。”
时曼撇开他的桎梏,觉得好笑,“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你一天这么闲,霍家就不催婚吗?我记得你三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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