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触碰,无非是一种兴奋剂,险些让他失去理智,一瞬浑身的细胞都变得亢奋,某处蓦然崛起胀痛。
霍世宴一把握住她的手,再次警告:“不要碰我,出去。”用力地甩开她的手,起身就往外走。
吴慧心吃痛的握住自己的手腕,想要靠近又后怕。
他明明都忍得这般难受,却都不肯碰她,莫名觉得的讽刺。
“阿宴,你要去哪儿?你喝醉了就在这休息吧。”
她再次上前,扶住他。
“别碰我。”
他在次推开她的触碰。
药效慢慢地不在他的控制,他破门跌跌撞撞地走出,吴慧心上前搀扶,不敢太过于主动,怕被察觉到什么。
罗阳此时赶了过来。
“先生。”
他上前搀扶。
霍世宴难受的说着,“回去。”
罗阳点头,就这样在吴慧心眼前,将霍世宴带走。
霍世宴离开后,吴慧心瘫软在地,吴夫人皱眉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恨铁不成钢地甩了她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到嘴的肉,也吃不进腹,你还有何用?”“妈,这事不能太操之过急,会适得其反。”
吴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她精心设计这么久的局,最后还是刨了汤。
看着她就肺疼,转身离开。
吴慧心跌坐在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无一不是在告诉她,她在吴家不过也是一颗用来兑换利益的棋子,委屈让她眼底再次变得狠厉,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她发誓一定会得到一切本来属于她的一切。
……
时曼今晚并未打算回国玺半湾,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刚洗了个热水澡,本想好好的睡一觉。
手机突然亮起,一看来电显示是罗阳,就毫不犹豫地掐断了电话,不想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
国玺半湾
霍世宴一到家就把自己锁进了房间,在回来的路上,因为难受,他一拳砸在车窗上,破碎的车窗划破他的手背,借着疼痛强迫自己清醒。
罗阳担心他会出事,可又清楚他家先生不准任何女人靠近,才厚着脸皮给时曼打去了电话。
时曼挂断后,电话又一次亮起,不厌其烦。
最终,时曼忍无可忍地接听了电话:
“罗特助,请你告诉你家先生,我明日会准时上班。”
罗阳很抱歉的道:“时医生,很抱歉打扰到你休息,先生他中了药,请你马上来国玺半湾。”
时曼愣住了:“中药?”
“一时之间没办法详说,请您快过来。”
时曼很无语:“送他去医院。”“时医生,您现在是先生的专属主治医生,所以请您即刻过来。”
罗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看着紧闭的房门,表示他只能帮他在这里了。
时曼挂断电话犹豫了很久,考虑到了利与弊,最后还是拿着东西出了门。
今夜,她可以不去,可万一霍世宴真出了什么意外,恐怕时家和医院都会被问责,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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