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大了起来,街面也冷清了,六月初的温度还没有令人感到酷热,一场夜雨更是带来许多凉意。
“不回家呀?”烟叔见前面人走去的方向是城楼。
“去城外看看!”
“宵禁了呀?”烟叔知道萧见拙出城的方式,只是担心他刚刚才醒来,要是再晕倒在城外,自己可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宵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关他的城门,我走我的路。”萧见拙语气轻描淡写地满不在乎。
“这我知道!我怕你身体吃不消。”烟叔拉了一把领先一步的萧见拙。
萧见拙停了下来,面露微笑:“烟叔!我哪有那么虚?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这毛病别人不了解,你还不清楚吗?只是犯病的时候看起来吓人,可哪一次我不都好好的。这可能就是我从小娘胎里带的,我是你一手带大的,你该早已习惯了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该习惯了,你是不知道每次犯病的时候你有多吓人,谁能保证每次都那么幸运,这些年我是跟渡劫似的,这一次刚挺过去,我又担心下一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你这小子一点良心都没有的。”烟叔伸手指责。
“我知道你的担惊受怕,可是……!”
“我担惊受怕不要紧,我是怕你……”
烟叔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萧见拙迅速拉到一酒馆的圆柱后方,圆柱上方悬挂的酒招旗正好挡住两人的身影。烟叔看起来是一个粗汉模样,实际洞察能力超凡。
“怎么是他?”烟叔看着花颜老人正和几个有模有样坐在自己面前的摊前,俨然一副市井小民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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