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跖钊听完一番话后陷入沉思,因为萧见拙刚刚那一番话没一句是假话,合情合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可自己又找不出不对的地方出在哪里。转身回到内室,靠在太师椅上看到那一番木盒,心想这小子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哪里是送礼。可是为什么选赵金花?若是屋内有灯他又该怎么办?尹跖钊想到这里,心里烦乱,看了一眼凌越,见凌越点头示意。
“好!那就依你。那下人……!”
“下人不必了,西院总共才三间房,实在没地方住了!”萧见拙再次将尹跖钊的话打断。
“不早了!你回吧!”三番五次被打断话语,尹跖钊已经很多年没这样被动了!
萧见拙走后多时,凌越才折回屋内见尹跖钊满脸怒意。“侯爷无需这般生气!放个人在他身边对我们总归是有好处的。”
“好久没碰到这么刺眼的人了!这根刺该早些拔掉才是。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查到三月初七那日负责护城的总共八人,而那两名负责列检的禁军第二日均死于家中,死因不明。这事赵太守已经上报给了刑部。而从另外两名禁军口中得知那日确实有两辆眼生的马车进城,只是并不知道车内是何人。因为那天列检的禁军直接让其进城的,并没有下车检查。
“死无对证?怎么会这么巧?两名禁军就这样好端端的死在家里,还死因不明,你觉得我会相信这只是个意外?”尹跖钊怒问!“属下也不信,可刑部侍郎于平生细查竟一点蹊跷也查不出来,这事还惊动了圣上,圣上大怒,斥令刑部三天之内必须给个结果!
尹跖钊再次陷入沉思,她敢断定这事绝对不是意外!既不是意外,那就是有人为之。会是谁呢?谁又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动禁军呢?尹跖钊突然想到萧见拙信心满满的质问王凝烟的话:猜猜看!我是怎么进城的?尹跖钊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说他是怎么进城的?”
“属下不知!”
“那你说他为何会明目张胆的将这件事说给夫人听?总觉得他是在暗示她什么?”“猜猜看!我是怎么进城的”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料定王凝烟猜不出来一样,甚至知道她连查都查不出来,那只有一种可能?”尹跖钊神情严肃地望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道!
“哪一种可能?”凌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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