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难怪我接触到阴鱼玉佩的香味之后,虽然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但却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而唐瘸子却残忍地杀人开膛,清河派出所的警察会开枪杀人。原来都是因为我的特殊体质。
所以,他们引我来本溪,就是把我作为一个安全容器。
其实玉佩一直没丢,一直就在小哑巴手里,没离开我的左右。
丁桂兰站起来,跟我握手,说:“虽然你不是我们的人,但你的父亲是为国而死,所以我愿意称你为同志。也希望你能继承你父亲的遗志,站好最后一班岗,协助我们把玉佩安全送到九鼎铁刹山。”
可能是因为她提到了我爹,所以我愿意相信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犹豫了,我要拿回阴鱼玉佩,换回我的三姐。玉佩已经出现了,我再想该不该找机会下手。丁科长看出了我的心思,说:“白三千同志,你的难处,我们知道,不过在国家大事面前,个人的利益要放在后面,你放心,你帮我们把玉佩护送到九鼎铁刹山,你的事情,组织帮你解决。”
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我心里暗暗盘算,既然传说中那么牛逼的749局真的存在,那么我相信他们有实力从九文强手中帮我救出三姐。
我还是暂时答应他们的好,万一不行,我再想办法弄回玉佩。
王浩也站起身,想与李玫瑰握手,李玫瑰看了他一眼,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而且越笑越厉害,捂着肚子坐在了椅子上。
王浩被笑得一脸茫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玫瑰。
“你……是想起了跟我在一起的那段快乐时光,所以开心的难以自控么?”
王浩试探着问。
李玫瑰使劲地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段录像。
录像里乌漆麻黑,闪光灯只照亮了很小的一片区域,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是卧铺车厢。
车厢里没点灯,且没有别人。
只看到王浩趴在一张床上,怀里抱着枕头,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他扭动身躯,像是一只搁浅的鲶鱼,嘴里哼哼唧唧,发出难以入耳的声音。
录像的应该是李玫瑰,她憋不住,哈哈地笑着。
王浩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尴尬得无地自容。
“我……昨晚……跟枕头……搞了一宿?”
李玫瑰点点头,又哈哈笑了起来。“可我,记得我和你……我……”
王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能在749工作的人,都有特殊的本事,只要你靠近我,我想让你看见什么,你就看见什么……哈哈……”
李玫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小哑巴一直像往常一样,瞪着大眼睛波澜不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靠在丁桂兰的怀里,丁桂兰的眼神,比刚才柔和了很多。
我懒得看王浩的丑态,便打断这个尴尬的话题,问丁科长,
“这小丫头和你是……”
“唐文军是我丈夫,99年那场浩劫里,为了不牵连他,我们分开了,我们的孩子唐唐是我们分开后半年出生的,当时我没能照顾好她……”
丁桂兰眼里噙着泪花。
“两个月前,我才把她找回来,交给了唐文军……”
99年出生,原来小哑巴今年25了……
居然比我还大。
想起刚才他们的证件,李玫瑰64年出生,丁桂兰1951年,他们的年龄与外貌严重不相符。
仿佛是在某一时刻,时间突然在他们的身体中停止了。
所以,小哑巴看上去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也就不奇怪了。
“火车上的侏儒,是您杀的么?”
这是我对这个眼神冷酷的吓人的女人,最后一个疑问。侏儒四肢被砍断,挖眼割舌的惨状,历历在目。
与我爹当年的死,如出一辙。所以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
丁桂兰看了我一眼,忽然眉头一皱,两只眼睛里再次闪出凶光。
面前桌子上,盘子里那只干巴巴的熏鸡架,瞬间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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