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没一分钟,祁天壑敲门:“皎皎,开门,我没带钥匙。”
傅皎正在气头,暗自许诺给祁天壑最后一次机会解释,正等着他进来哄她,一门之隔,倒让她下不来台。
傅皎扯着嗓子,言不由衷:“祁总,这么晚了,快回家吧。别认错门了。”
祁天壑又敲了敲门:“没错,我要进的就是你这道心门。”
傅皎咬牙:“甜言蜜语。”
祁天壑久等不开,又重重敲了几声。声音大到楼上邻居骂骂咧咧:“几点了?让不让人睡觉了!”
傅皎到底还要在这小区待下去,借坡下驴开了门。
祁天壑闪身进屋,从后头抱住傅皎,玩味笑道:“几天没洗澡了,好大的酸味。”
“再酸也没祁总身上香水味刺鼻。”
傅皎本意是出言讽刺祁天壑乱搞男女关系,说完晃过神来,这话正好验证了她是个醋坛子。
祁天壑脸上得意,忍住笑,在傅皎颈肩嗅了嗅:“嗯,更酸了。”
傅皎甩开桎梏,掉转身子,软腰一靠,长腿交叠,眼角微红:“我是你谁啊?要吃你飞醋。谁给你这么大面呢。”
祁天壑不答,单膝跪地,握住她脚腕替她脱鞋。
傅皎盯着他头上的发旋儿出神。
S市呼风唤雨的男人,匍匐在她脚边。傅皎的虚荣心极大地得到满足。
但她气性微消,伸腿踢踢某人:“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祁天壑抬头仰视傅皎,那手指戳戳脸蛋:
“要不,你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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