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只给青挽两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但他没想到,半个小时都没有,青挽就追了出来。
她换了睡衣,收拾干净自己,脸色很差,却极为坚定的正视江肆。
“抱歉,江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我虽然不记得,但我想肯定是我自己没有控制好,拖累了您,我感到十分羞愧。”
在江肆森冷下去的目光中,青挽红着眼睛给他郑重的鞠了一躬。
“我下午就会搬走,绝对不会以此纠缠要挟您……”
“砰!”
江肆重重的把茶杯放在吧台上,砸出来的声音吓的青挽一哆嗦。
“你想清楚的,是这个?”
他声音淡漠至极,毫无情绪起伏,微微压着的眼眸幽深如枯井,属于上位者的杀伐气息第一次在青挽面前袒露出来。
从未被他如此对待过的青挽缩了一下肩膀,鼻尖发酸,再出口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蓄在眼眶中的泪一下子掉了出来,哭的可怜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记得。”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没什么逻辑,鼻尖都红彤彤的,一直在道歉。
这副可怜样落在江肆眼里,瞬间让他再也没办法强硬起来。
他投降般的叹了一口气,收敛自己浑身冷漠的戾意,走过来把人抱到怀里拍着脊背的哄。
“别哭,不是你的错。”
他捧起怀中人的脸,小心翼翼的把她的眼泪擦干,声音放缓,“宝宝,从始至终,对你别有用心的,是我。”
“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爱你。”“你能重新给江墨随一个机会,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呢。”
青挽似乎被他这一连串的表白给惊到了一样,整个人都愣愣的。
“可,可你是墨随的父亲呀,我也从来只是把你当作长辈看待的。”
这话砸在江肆耳边,让他浑身都在泛凉。
他逼近青挽,唇边的笑变得危险而诡异,“长辈?我如今不过是32而已,算什么长辈。”
“况且,你和江墨随结婚了吗?连订婚宴都没有,又有什么立场把我当作长辈呢?”
“宝宝,听话,和江墨随分手好不好?”
江肆轻轻啄吻着青挽的眉眼,低沉的声音尽是蛊惑,揽在她腰间的手更是暧昧的流连在她腰窝处。
熟悉的酥麻感顺着脊骨直冲头皮,险些刺激的她嘤咛出声。
“不……不可以……”
青挽咬着唇瓣推拒江肆,脸颊潮红一片,水汪汪的眼眸中委屈又朦胧。
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瞬间让江肆想起了昨夜,玉骨冰肌,芙蓉出水,喘息交缠汗水,酣畅淋漓,欲仙欲死。
他眼眸簇起欲望的光,把人往怀中按的更紧,诱哄道:“为什么不可以呢?”
青挽细细轻喘着,眼角眉梢流转着青涩的媚意,明明一副情动的妖孽模样,却偏偏口吐真心。
“喜欢……”
后面的字眼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嫉妒到发疯的江肆直接堵住了嘴。
唇舌交缠显然把本就粘腻的暧昧气氛挑高到了极致。许久,两人舌尖才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粘连在一起的银丝被扯断在唇边上,又被江肆喘息着舔吻干净。
“现在呢?”他沙哑着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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