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熠寒喉结滚了滚,环视了一圈无人空旷的别墅,拧了拧眉上前一把扯低了她短得离谱的裙子。
“你穿这么少准备去勾引谁呢?”
云舒画手一抖,篮中绿色的菜叶再次掉了满地。
她不着痕迹往里面缩了缩,和他拉开距离,正色道:“我能勾引谁,家里又没人,我又怕热,所以才……”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原因。
最主要的是,她很疼,巴不得什么都不穿。
封熠寒见她慌忙解释,视他如洪水猛兽的样子,不由又气又好笑。
他是那种不分场合就忍不住欺负她的禽兽吗?
他不过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孤单,又无人做饭,所以才特地抽时间过来看她的。
但很快他就被这个女人打脸了。
了解他的,还得是她。
当云舒画穿着今晚要出席晚宴的淡粉色百褶连衣礼服出现在客厅封熠寒眼前时,原本经过一夜洗礼早就平息的饥渴,再次卷土重来。
彼时云舒画正对着客厅电视墙上的反光镜欣赏惊叹着这件礼服穿在她身上的美轮美奂。
领口小V形的设计并不是很大,但却更勾勒出胸前若隐若现的弧度更加撩人。
紧收腰间设计下的百褶裙摆是斜开叉设计,一条腿隐在长裙下,另一条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更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云舒画自然而然摆出了个自认为好看的姿势孤芳自赏,全然忘了客厅沙发上还坐着个男人。正当她拿着手机准备来个自拍时,手一抖按下了录像键,整个手机便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最后以刁钻的姿势稳稳立在墙角。
云舒画下意识惊呼出声。
下一秒,却被男人单手就提溜着扔至沙发上……
要不是后面有电话不停地打进来,她估计都无法用双腿行走了。
她努力扯着裙子缩在沙发上,生怕这正在接电话的男人又再次发疯。
封熠寒束好衬衣,收紧皮带,伸手上前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轻声道:“你记得吃我给你带的午饭,那是我抽空给你做的。”
见沙发上瑟缩的女人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封熠寒这才尴尬地抽回水,咽了咽口水心虚地走了。
他知道他又犯浑了。
看来他真的是病得不轻。
以往三两天才会发一次病,现在是每天都会发两三次病。
天知道,他没有碰她的那几天,内心有多煎熬,过的是怎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不敢想象,没有她,接下来的日子他该受尽怎样的折磨?
客厅重归安静,云舒画这才敢颤着脚下地。
站在镜子前,她看着礼服遮掩不住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整个人欲哭无泪。
脖颈、锁骨处,甚至是腿上。
触目惊心!
晚上去封家参加宴会,都不知该遮多少粉底。
见时间不早,云舒画迅速换下礼服,换了一身高领的休闲服,提起桌子上封熠寒带回来的餐盒就往医院赶。
毕竟她现在也没空亲自下厨做午饭了,都怪封熠寒耽误她时间,拿他做的午餐去做人情,应该也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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