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熠寒做了个“嘘”的手势,偏头看向门口缝隙下的一道黑影。
彼时蹲守在门口的萧邵齐腿脚发麻,起身踉跄了下发出一点声响,吓得他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直接逃了。
因为,他突然记起小舅可是特种兵出身,听觉异常灵敏,要让他知道自己偷听他墙角,估计十条命都不够他杀的。
黑影掠过,光影轮换间,封熠寒扭头看向身下的女人。
粗糙的掌心覆在女人口鼻上,柔软湿润。
而女人则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一只受伤的小鹿,眼底的惊恐满得都快溢出来。
封熠寒感受着带有香甜的气息喷洒在他手心,如羽毛滑过,痒痒的,直撩心尖。
他表情隐忍又克制。
第一次这么真真切切地和她对视,只感觉胸腔内的小鹿下一秒就要不受控地跳出来。
“宝宝,乖宝宝……”
男人低醇沙哑的嗓音轻颤,带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上。
宛如一只勾人的男狐狸,发出一声声致命蛊惑般的低吟。
云舒画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这样平日里高冷又凶巴巴的封氏掌权人,竟会这么撩人地喊人“宝宝”?
“帮我好吗?有个庸医给我开了一堆补药,说能治失眠,但我好像更睡不着了……”
说话间,他的左手缓缓下移,掀起女人米白色睡裙的裙摆,滑了进去。
登时,云舒画惊恐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剧烈挣扎起来,双手抵在男人胸口怎么推也推不开。却被他轻而易举一下抓俩轻轻钳制住,反手一起举过头顶,死死摁在沙发上。
“小舅,你这样违背妇女意愿,是……”
唇上刚得到释放,云舒画就喘着气迫不及待怒斥出声。
虽然她和这男人睡过,但并不意味着他能随时睡自己。
口中的“犯罪”还没说出口,下一秒又被男人霸道且迅猛的吻死死堵住唇,最终消弭成一声声“啧啧”水声。
半个小时过后。
封熠寒打横抱起瘫在沙发上娇软如一滩春水的女人。
平日里波澜无波的眼底是满满的炙热情欲。
他咬住女人小巧的耳廓,低声引诱,“现在我还是违背妇女意愿吗?”
云舒画缩在男人坚硬如铁的怀里,满是潋滟水光的双眸看向刚才两人躺过的地方。
沙发上早已湿漉漉一大片。
这下,她的头羞得更低了。
一直以来,她面对的是病患们内心各种各样的小怪兽。
竟不知自己心里也住着这样一只小怪兽。
一整晚,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但男人却不管不顾地将动静闹得不小。
这一次,比上一次持续的耐力多了整整一个小时。时间指向四点半。
窗帘外有一丝曦光落了进来,给满室的旖旎增添了一份亮色。
云舒画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男人却在身后死死圈住她。
是典型的肌肤饥渴症症状。
他俯身时不时如小狗般轻蹭她没有胎记的半边脸颊,时不时又湿润地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然后,又逐渐往下……
云舒画铺天盖地的困意终是又在他一下下的燎原星火中驱赶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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