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郭荣不信,太子同样不信。
与其说是学子,更令人信服的说法是镇北军乔装打扮,想要从里到外彻底接管乾京城。
苏护手捻胡须,领着两人往堂屋走,进去之后分宾主落座,沏茶倒水过后,他才说出北方的消息。
这段时间刘恒与他书信来往不断,并且他的宝贝女儿会先于镇北军到城里几天。“北方学子自然是没有那么多,不过想过来看热闹的、行商坐贾的、顺带着去遂州走亲访友的,那可就多了。”
如果这样算来,数十万并不多。
“为何全都赶在春闱时候来?平时来不行么?乾京城本就城防空虚,得多费不少力气。”
刘辩不解,这群百姓吃饱了撑的不是?偏偏在春闱时候过来凑热闹。
苏护拿出一张粗略的地图来,从谷州到乾京城沿途路边,标注着不同颜色的符号。
“凡是跟着镇北军过来的,吃穿用度几乎都让包圆了,大家花小钱办大事,谁不愿意来走一趟?到时候恐怕乾京城看热闹的人能翻一倍!”
自己这位贤婿,也太给自己长脸了!
苏护越说越兴奋,听得郭荣与太子面面相觑,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丞相,我俩过来是有正事相求的,请问该用何种礼仪来迎接镇北王?”
一句话也把苏护给问住了,老头子这个那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风朝自建朝以来从未有过一人双王的先例,要不你二位去找圣上问问?”
苏护平日里没少踢皮球给圣上,今天想踢却被两人伸手拦住。
“实不相瞒,我俩刚从御书房那边过来。”
“那那那……那就让老夫写信去问问……”
“不必问了!摄政王当是天子之礼!”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豪迈粗狂的声音,把苏护吓得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外面是谁!
众人抬眼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个身穿铠甲、面如白玉的将军,一手提着头盔,一手握着剑柄,迈着大步很快就走到堂前。“苏辩!许久不见真想你哇!”
太子先是愣了愣,旋即露出欣喜的笑容,走上前去张开双臂与他拥抱在一起。
两人同名不同姓,本来犯皇室忌讳,还是武帝御赐的这名字。
所以太子与苏辩自幼交好,苏辩听闻镇北王要回来,就领兵紧赶慢赶,总算提前赶过来了。
他对镇北王,可一点好感没有。
“苏兄能回来,为何这副打扮?我记得你在江南是文职。”
“太子有所不知,骆王死讯传回来后,军队就乱了,谁抢到多少就算谁的,所以我才领兵回来。”
一听到有军队回来,刘辩就更加欣喜。
“你带回来多少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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