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些后,锦衣立即认出张婶身后那位管事,就是上辈子来强买锦园的人!
后头还跟着同样的四个魁梧壮汉,就是他们!上辈子把康婆婆活活打死!
锦衣忽然庆幸康婆婆没跟她一起回来,没过一会,人就到了跟前。张婶先来拍门,“锦衣,开门!客人来了。”
锦衣有心不理会,张婶却喊道,“我们看见你回来了,别装不在,快开门。”
知道她回来了,那就是看到了宿二,却还上门,锦衣知道躲不过去,四下一看,捏了把剪子在袖下,才去开门。
“张婶。”锦衣叫了人,看向那位管事,是个四十出头的精瘦男人,一双鼠眼都透着精光,在看见锦衣时,精光更亮,闪烁着令人不舒服的色光。
“林管事,喏!这丫头就是锦园的主人锦衣。”张婶说完,又对锦衣说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贵人家的管事,甭看人家只是管事,眼力可好!
方才那个送你回来的绣衣使,不过是个百户!六品小官,也值得你去卖肉?真是没见识,你要是肯把锦园卖了、不是我说、”
张婶凑到锦衣身边嘀咕,“我听他们提起主家,都是公府公府的叫,那得是国公府吧!你好好跟人家谈,指不定还能去给贵人当小妾,不比你现在好?”
“卖肉?”林管事目中精光大作,“这里头怎么个卖法?”
“哎!”张婶正要解释。
“没有说法,张婶胡说八道!我家锦园也不买,我不管张婶怎么跟你们说的,她要卖就卖她家,我家什么时候都不卖。”锦衣义正词严。
可她嗓子软,没有半点威慑力,林管事径直坐下来,示意手下退下,张婶也被拉了出去,门还被带上了。
锦衣握紧拳头,“你要做什么?你方才既然看到了,就该知道,那绣衣使只是送我回来,他只是百户,那能让他送我回来的人,得是谁?”
林管事目中闪过一丝迟疑,但黄昏的光,这会正好洒在锦衣身上,晕得她眉眼愈发精致、柔美,那双莹亮的眼虽带足了锦衣自以为很凶的光。
可看在林管事眼里,也只是风情,“小美人别紧张,我听张大娘说,你交上绣衣使,是为着不卖锦园是吧?”
锦衣没回答,袖下的手里却攥紧了剪子。
林管事接着说道,“你看这样如何,你跟了我,我给你置办个宅子,换下你这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锦衣拒绝,“院子不卖,请你出去。”
“啧!”林管事站起身来,“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呢?老子看你生得美,想给你条安生路子,你怎这般不识好歹?”“你别过来!”锦衣警惕地站起身,往后挪去,但堂屋也不大,没几步就靠了墙,她死死捏着剪子,又瞟了眼窗户,寻摸着逃脱的几率有多大。
“别瞅了,院子外还有十几个护院,你跑不了的。”林管事逼近,“来吧小美人!”
锦衣立即躲开,林管事却像早有所料,手一偏!还是抱住了她,就要往怀里摁。
锦衣马上举起剪子扎出去,那林管事手却快,一把捏住她的手,反折了将剪子抵在她颈上,“这些个小手段,老子见多了,老实点!否则老子就是捅了你,你也是白死而已。”
尖锐的剪子尖尖抵入锦衣细嫩的皮肤,轻易戳出一滴血来。
林管事摸了一把,“还真是水灵、”
锦衣战栗着要躲,剪子立即送得更深!
刺痛让她顿住动作,林管事看着汩汩流下的鲜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眼里的光还愈发亮了,甚至把剪子送得更深!
锦衣痛得脸色惨白,林管事却更满意,他把血抹上锦衣的皮肤,“真是好看得紧……倒有点舍不得只玩这么一次了……”
这和上辈子完全迥异的变故,让锦衣有点懵,她想呼救,但脖颈被用力掐住了,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她眼泪禁不住地上涌。
林管事愈发兴奋,已经扯散锦衣的腰带!
“碰!”门忽然被大力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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