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红,过去的就过去了,我离婚不离婚都不是你的原因,以后这种话不要再提了。”
杨三红像苦守寒窑王宝钏似的,这让何肖程很有压力感。
“好,我不逼你,等你离婚了再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拿张水泥票,安主任答应的。”
杨三红从抽屉里,取了一张水泥票,何肖程拿上就急匆匆地走了。
应付桃花他真的不在行。
而杨三红担心的是,她毕竟不是黄花大闺女,是不是何肖程有了新妇变了心?
听说离婚是新媳妇提出来的,杨三红还不相信,现在看何肖程的表现,还真有可能让新媳妇迷住了。
她是不是也该干点什么了?
何肖程先找了他的同学,这人一直偷偷做水果生意,今年傍上了大客户,走了明路。
老同学的情谊,再加上对方也需要个帮着他采购的,两个人一拍即合。
……
关于考试,陆安宁还是有自信的,她堂堂一个本科毕业的大学生,只要录取不作弊,凭真才实学她肯定能杀出来。
她虽然是特长生,文化课也很棒的好吧。
喂两只小兔子的活,就落在陆安宁身上了。
三瓣嘴吃的真欢,一根苦菜连杆带叶很快就吃完了。
怦的一声,大门被推开,弹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陆安宁闻声走了过来,只见陆安萍扶着陆安秀进了院子,陆安秀的腿明显有些跛,脚不敢着地的样子。“怎么了,这是?”
陆安萍,“先进屋再说。”
陆安秀两眼通红,在炕沿上坐下,眼泪簌簌落下。
“到底怎么了?又是姓崔的干的?”
陆安宁连姐夫都不喊了,想起他对原主做的腌臜事,他就不配人喊他姐夫。
陆安萍看了陆安宁一眼,把她拉一边去,“老四,大姐夫昨个来送粮,头是你打的吗?”
陆安宁也没瞒着,错的是崔金宝,又不是她。
“是我打的。”
“为什么?”
“姓崔的是不会说的,那我替他说,前年,那个死人把吃的全给了那个姓沈的女人当女票资,没得吃了让我去挨家打秋风。
大姐去菜园子了,臭蛋出去玩去了,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姓崔的对我耍流氓,要不是臭蛋领着几个孩子回来了,我得让那个老流氓祸祸了。”
陆安萍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大姐夫这么不是个东西的吗?对自家小姨子都有非分之想。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以前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说了,爹能给我撑腰吗?骂我一顿都是轻的,打我一顿也有可能。
他来送东西,还送了一些菜,本来我是很感激的,想不到他以为爹死了,我要离婚了,没有人护着我了,他的坏心眼又起了,我就没惯着,用凳子拍了他两凳子。”
“这个杀千刀的,把火气全发在大姐身上了,大姐啥都不知道,就挨了一顿打。”
那天崔金宝狼狈离开后,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自己再怎么短,那也是男人,怎么能受的了这样的气?陆安秀看见他这个样子,吓的不行,她的固有观念,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崔金宝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天,能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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