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黄包车吗?”赵传富提着杏子的皮箱走到儿子的面前,看着他笑了一下后率先走了出去,杏子三人也赶紧跟在身后。就在刚刚他们谈话的这会时间,码头上的人已经散落的七七八八了,赵依蝶刚刚见到哥哥还有些害羞,可是见到杏子却一点也不陌生,这一会的时间好像已经跟她很熟了一样,她拉着杏子的手不停的问这问那,当然问得最多的还是杏子从头到脚的这身打扮,可能这就是女孩子天生爱美的原因吧。
“去、、、、、、去、、、、、、去、、、、、我家老爷哪里会坐你们的破车”四人刚刚走出码头,马上便有几个没有赶上生意的黄包车车夫围了上来。不过马上被一个高大粗壮的年轻人给拉开了。
“小四,你怎么说话的啊?几位,对不起啊!年轻人不懂事,还请几位见谅啊!”赵传富一边呵斥着小四一边对着车夫拱手致歉。
“少爷、、、、、、”被赵传富一顿责骂,小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躲过他的目光,将眼光转向了赵志邦。
“小四,几年没见,你咋一下子这么客气了啊?”赵志邦看着小四笑着说到,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加上两家人的关系,所以两人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赵志邦比小四年长3岁,而他们也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称的。杏子对着小四微微鞠躬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只有赵依蝶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行人来到赵家的汽车傍边,小四赶紧从赵传富手里接过皮箱在后车厢放好,而后打开车门将杏子三人迎了进出,而赵传富则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从天津到bei jing一般都在3个多小时左右,不知道赵传富是不是因为杏子到来,让他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尴尬,他一路上都在数落小四的不是,一会数落他不该那样对待车夫,一会又说他车开的太快,直到车后座的杏子和赵志邦因为疲倦睡着了才停了下来。
赵传富的家是在bei jing柳叶胡同里面的一个四合院,这座院子也可以说是赵家祖上的家产,已经有了很多年的历史。当年‘四通镖局’凭着赵传富曾祖父赵起鹤jing湛的武艺和信誉,在当时的江湖上声名鹤起,乃是京城四大镖局之一,就连当时朝廷的一些业务都有涉入。但是到了后来因为洋人入侵,传统的肩扛车推,一人一把大刀押镖的ri子便一去不返,最后到了赵传富的父亲赵连登的时候,镖局不得不关门歇业,从那时开始赵家也就一ri不如一ri,甚至到了要靠典当祖宗的遗产来过ri子,就连现在的这间四合院最后也被抵押给了别人,也正是因为这样赵连登始终认为是自己将赵家败落,所以在赵传富5岁的时候便郁郁而终,留下赵传富一对孤儿寡母。
也许是因为小的时候母亲对他的熏陶,在赵传富长大以后,赵家又跟他的名字一样富了起来,而他做的就是古玩的生意,之后因为ri本人在东北闹腾,他便出资将北平这间祖宅买了回来。
因为赵传富在车上对小四不停的教导,原本3个多小时车程他硬是用了快5个小时,当车拐进柳叶胡同的时候,赵志邦和杏子也被赵依蝶给叫醒了,前方院落门口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妇女,正高兴的朝着慢慢驶近的汽车不停的招手,在她身边一个15、6岁穿着格子上衣的姑娘赶紧转身跑出把大门给打开了。
“志邦、、、、、、”看见车开进了院子,那妇女也赶紧跟了进出。
“娘、、、、、、我回来了,想死我了,呵呵”车刚进院子还没停稳,赵志邦便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抱起母亲大声的喊着,好像要把这些年的思念通通补偿回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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