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给我上。”另一只完好无缺的手由后向前一挥,剩下的三条大汉从怀里掏出了刀具。
余羽单手在小桌上一撑,整个身躯柔弱无骨,从狭小的空间中飞出,两脚横扫,眨眼间就踢飞了两把刀子,顺势落到了走道上。
几条大汉猛地后退,慌乱间互相踩住了脚,塔罗牌般一个接着一个摔倒在地。
“别动手,小弟弟,万一你伤了他们,自己怎么办?”少妇焦急地拉着他的手。
余羽是真的很无奈,小弟弟,三个字怎么听怎么感觉难过,一脚踢在了断手大汉的脸上:“你不是要送我下地牢让我生不如死嘛,那我先把你打死不就完了。”
噗,牙齿混着血水喷出,半边脸迅即肿得老高。
跟着又是一脚,另一边完好的牙齿也喷了出来,其中一枚还断成两截。
“你不是很喜欢当别人的爹嘛,那我来当你的野爹如何?”挣脱了少妇的拉扯,余羽来了火气,手掌在大汉脸上轻拍,特么的,最恨被人威胁了,老子前世在体制内都敢拿红酒瓶砸县里副书记女婿的头,还怕你报复?
“顾公子,呵,哪家顾公子啊,海州十大世家之一顾家的哪位公子?不过,顾家的手都插到唐家的产业了?”
大汉脸色微变,知道自己的嘴巴一时没有堵住,把不该说的东西说漏了嘴,色厉内荏地叫喊:“小子,你又是什么东西,得罪了顾公子,没你什么好下场!”
“没文化,真可怕,小爷经历的风波多了,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一不小心说错了俗语,想了想,还是不改了,再说一遍就没有气势了,小细节之类的,不用太过追求完美,“这么多人在场,都听说了是顾家哪位公子派你来唐家捣乱的,你说说,那位顾公子敢不敢出来承认?”
大汉的脑回路转到了正常轨迹,脸色发白,嘴唇蠕动:“我没有受顾公子指派,你,你小子血口喷人!”
“智商欠费”,挥手又一巴掌,打飞了试图从地上爬起的一条大汉手中刀子,啪的又是一巴掌,抽的落牙和血沫齐飞。
我x,打得手都疼了……余羽甩甩手。
“哪位帮忙去请机车上唐家管事的来,这几个内贼,还是交给唐家处置最好,我们外人也不好越俎代庖。”
一个少年喊道我去,正是先前被闷了一冷拳眼眶乌青的那个,也不顾母亲阻拦,跑向了另一节车厢。
松了口气,余羽知道自己又冲动了,有时就是忍不住,尤其是被人指着脸的时候,幸亏几条大汉脑子抽筋,居然供出了是受顾家公子的指使,而让人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地盘,还要护着对方,是向来以心胸宽狭广隘著称的唐家做不到的。
若是没有牵扯到顾家,打了几条大汉的脸,余羽心想恐怕自己还真得着罗文观帮忙了。
“小弟弟,你快走吧,等一到站就走,是我得罪了人,不能牵连到你,你年纪还小,更有父母要照顾,可别因为我受了大罪。”少妇听见了顾公子三个字,脸色已经苍白得没了血色。
“麻麻,小哥哥在帮我们,你为什么要赶他走。”小女孩气呼呼地,嘟着嘴,脸蛋滚圆。
“我还怕闹不大呢!”余羽暗想,示意少妇安静下来,起身朝前走,路过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人时,一把抓起了他的领子,提过来扔到三条大汉边上。
正是那个撞了少妇一下的瘦高个。
余羽脸色阴沉,眼睛直直地盯住瘦高个的瞳孔,看得对方心里发慌,才冷冷地说:“你是靠手吃饭的,要是吃饭的手断了或者少了几根指头,是不是有点可惜。”
瘦高个张着嘴说不出话。
“把票子拿出来,我数到三……”
瘦高个的眼睛滴溜溜急转,耳中听见报数一、二:“不,不关我事啊!”
三……一掌斩落,咔,中指连着食指断了。
惨嚎,痛到眼泪直流,终于相信再不说实话自己怕是赖以吃饭的家伙难保,瘦高个大呼:“我,我说,那女人的车票是章进他们一伙吩咐我去偷的,还说偷了,过一阵让我也能尝尝那女人的滋味。”
“一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刚刚走进这节车厢的粗壮少年,脸色漆黑如铁,一字一顿,仿佛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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