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四房只有谢瑞淼一个女儿啊!
谢咏沁习惯性地屏蔽了旁人的目光,亲昵地牵过叶兰音的手。
“两天没回去喝我煲的汤,都瘦了。”
她这属于是亲妈滤镜了。
毕竟昨晚裴应淮把叶兰音抱在怀里睡觉时,还摸着她肚子上的软肉,说她长好了一些。
“那今晚我就回来喝。”
叶兰音挽住母亲,这种场合不适合说笑,几人也没有一直聚在一起。
等吊唁完,江城的习俗是留礼宾吃顿便饭。
裴应淮自然是和谢家一桌。一桌十个坐位,旁人见他们关系融洽,也不敢厚着脸皮挤过来,讨好不成,反而遭了嫌弃。
裴砚舟坐在主位上,身旁是比以往低了一个档次的官员权贵。
老爷子和裴应淮不在了,云婉蓉又杳无音信。
江城的高层们都和人精似的,知道裴家大势已去,有些连面子都不给。
不找裴砚舟敬酒,反而围在裴应淮那一桌。
喝了几杯酒,见自己的父亲只知道在一旁闷头喝酒,再看到叶兰音和裴应淮笑着与省里、市里的人谈笑,裴砚舟肚子里钻出一股戾气。
“瑞淼这次来江城是为了谈合作,恐怕有些坑还得你帮她提点提点。”
谢咏沁看着自己炙手可热的准女婿,越看越欢喜。
裴应淮握着叶兰音的手,笑意和煦。
“那是自然,伯母不说,兰音也会拎着我的耳朵提醒我的。”
“你把我说得和母夜叉一样。”叶兰音推了一下他。
见他俩彼此眼中都有着充满爱意的光,谢咏沁欣慰地眯起双眼。
“你们感情好就行,我也没有其他愿望了,以后你们想在哪里定居也随意,就是老爷子刚走……”
她毕竟年长,于人情世故一道想得也长远一些。
叶兰音愣了愣,知道母亲在指什么。
长辈去世,有些事就没法尽快办了。
“妈,我们回去后说。”这里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她看了周围一眼,目光一凝。
“好好好。”
谢咏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那是……”
裴砚舟见叶兰音看过来,感觉刚才的酒劲全都涌上了头。
“叶兰音!”
他大步跨过来,叶欣欣跟在后面追着。
“砚舟,你干嘛呀?”
她看了眼看过来的宾客,低声提醒。
“这是爷爷的葬礼,你不要冲动。”
“滚开。”
裴砚舟红着眼,直勾勾盯着叶兰音,目光落到她左手上那颗玫瑰花型的钻戒。
“你果然、果然和裴应淮搞到一起了。”
叶兰音皱起眉,裴应淮直接起身,把她护在身后。
他沉着嗓音,着一身肃穆的黑色正装立在那里,充满了无声的威慑:“裴砚舟,今天是爷爷的葬礼。”
裴砚舟早就被酒精惹得理智尽失。
“我现在才是裴家的家主,你跟了他,屁都没有,不如来跟我,这是裴家的传家珠宝,跟了我,我给你!”
“砚舟!”叶欣欣在一旁,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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