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吃着用着那些姑娘们送给他的东西,她真的很想跟她们说,她们喜欢的人根本是个彻头彻尾的真小人好吗!
你们都被他的伪装骗了呀!
芷蘩心里正愤懑抱怨,忽然听到耳边哼了一声。
男人心情似乎好了些。
“别打岔。”
“真没骗我?”
她飞走一半的心又沉了下来。
“没有。”她摇头。
宣沉渊一动不动的看了她半天,最后哼了一声。
“要是让我发现你敢骗我——”
他似笑非笑,捏着她下颌的手滑过她饱满红润的唇瓣。
“我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把妹妹绑在床上做哥哥的禁脔,好不好。”
“每天哥哥一回来,就能看到妹妹在床上乖乖地等我。”
“以后哥哥手把手照顾弥弥的吃喝拉撒好不好?”光是想一想那画面,他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害怕的后背沁出汗来,喉咙滚动,声音微微干哑,下意识摇头。
“不要——”
看到她吓得脸色煞白,他勾了勾嘴角,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放心,只要乖乖的。”
“心疼还来不及,哥哥才不舍得呢。”
“哥哥为什么不做官呢?”
芷蘩一直很好奇,终于忍不住问他。
“做什么非要做官?现在不好么?”
他抱着她随口道。
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翻着案上的一册账目。
她扫了一眼,里头记着的每一笔,数目极大。
除了柜坊里的存款,长安的商铺里,哪里还能找出这样大的生意。
原来柜坊背后真正的主人是他。
“原本有好多人都想嫁哥哥的,如今哥哥弃了仕途,好些都很失望呢。”
她忽然想,他这样的性子,不管是做生意,还是走仕途,都是如鱼得水得很。
他哂笑一声,“那不正好,正好断了那些只徒虚名,虚情假意之辈的念想。”“有些事情啊,不能光看表面,从古到今,官商不分家,偏见太大,禁锢的是自己。”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
见她这样,他笑着摇摇头,抱着她下来。
“走吧,先送你回去。”
要不是他今晚上还有事情要处理,他倒是真想将她留下来。
从他的院子到漪澜院要经过一座小湖,湖上架着曲桥,他牵着她的手慢悠悠地走,温热干燥的大手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小手,湖风微凉。
多了外人,他依旧是那一副谦谦君子的温润模样。
“早些休息。”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过几天,哥哥带你去西域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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