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游轻车熟路的避开镇南王府的守卫,悄悄潜进自己的闺房,正待自己脱去夜行衣的时候,突然房间内亮起一盏烛灯。
掌灯的丫头穿红着绿聪明文雅。
沈书游道:“小玫,你怎么还不睡?”
“小姐,你这么久不回来,我担心你马失前蹄。”小玫一边打趣一边帮沈书游将夜行衣换下来,“小姐,你今天救下赵姑娘了吗?”。
沈书游知道小玫是个活泼的性子,笑道:“你到底是担心我呢?还是想知道后续啊?”
小玫气鼓鼓道:“当然是担心小姐啦,哎呀,赵姑娘到底怎么样啦?”
沈书游坐下来,喝了一口水道:“今日她没事了,要想彻底解决她的问题,恐怕不能像之间那样送点银子就能完事的了。”
小玫笑道:“那赵姑娘还真是有福气,有小姐这么为她操心。”
沈书游将杯子放到桌上:“赵员外一家平时乐善好施,他的女儿不该遭此劫难,如今世道不太平,咱们能帮一个是一个,对不?”
小玫点头道:“当然,小姐说是就是。”
沈书游笑道:“好啦,小玫,故事听完了,快些去睡觉吧!”
沈书游对待自己身边的下人一向亲厚。
镇南王府上下都称沈书游为将军,只有小玫唤她小姐,虽然只是一个称呼,沈书游当然是无甚在意,但是对于小玫来说意义不同,这独一份的称呼,让小玫沾沾自喜了好久。
小玫福了福身道:“那婢子告退。”
沈书游摆了摆手。
整个王府陷入了祥和的静谧。
沈书游身着浅粉里衣,一支镶玉金簪将青丝松松挽起,她坐在梳妆镜前,轻轻抚摸着指尖,那人触感温热紧实,脑海里不禁浮现起那含羞愤怒的脸庞。
沈书游甩甩头,想什么呢!沈书游自认为看人有一套自己的法子,直觉告诉她,李风眠绝不简单。
沈书游打量着手里的方玉,这材质似玉非玉,好像自己从未见过。
沈书游将一只信鸽放飞,它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次日。
沈书游立于屋顶的天人之姿在松崖县都传遍了。
还什么飞贼,全成了劫富济贫的风流少侠。
张府的丫鬟小厮,在松崖县里从来没有这么受欢迎过。
街上卖饼的王大爷扯着张家的家丁:“你再说说,那少侠昨夜是怎么说的?”
家丁不厌其烦反而越说越兴奋,又把那句话“尔等乌合,能耐我何”添油加醋及其生动的说了一遍。
好一句能奈我何!多么霸气啊!
前边的乌合二字,你是一点没听见啊!
松崖县所有待字闺中的姑娘都想着,何时能与那潇洒恣意的少侠邂逅一场情缘......
自古美女爱英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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