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用极其低的价格将各种货物买回金国,发展壮大后,又回过头来打楚国。
不过辽人常常用武力胁迫、重金收买、对赌等策略,来胁迫州府长官同意他们的请求。
这次三人突然来到祁王阁的宴会之上,想来定是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那为首的富贵公子哥开口道:“小王耶律一休,携王妹萧嫣然,及部下刘太和,见过楚国祁王殿下。”
虽然此时北镇重地,两国军队依然是剑拔弩张,不过只要还未开战,祁王便不能失了礼数。
“原来是小王爷与公主殿下光临,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双方客套了一番,祁王命人赐坐。
在三人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他也不说话,跟着施了一礼,眼睛四处打量,似乎在寻找座位。
徐纶见状问道:“堂下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晚生苏砚,听闻江宁众贤皆聚于此,特来相见。”
徐纶一听“苏砚”二字,当即脸色垮了下来。
苏氏一族的秀才,他听苏同提起过。
不过现在苏同得罪了王甫臣,这个苏砚要是缠上了自己,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可不好。
因此他装作不认识说道:“胡闹!今日聚会,都是声名远播的才子聚集一堂,你一个无名小卒,休要在此捣乱,快快退下!”
苏砚懵了。怎么这祁王和于老没给自己留个座?
那也不对,即便如此,在前身的记忆中,这个徐纶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应当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是。
苏砚只好解释道:“徐大人,晚生苏砚,乃是前吏部尚书大人苏同的从侄,与您有过一面之缘,您不记得了吗?”
徐纶听闻更加厌恶,他和苏同虽是同窗,但今时不同往日。
苏同而今不仅不是尚书,还是阶下囚。
苏同曾经在朝堂上得罪过祁王,现在苏砚这么一说,万一祁王误会怎么办?
“哪里来的小子,休要在这里攀亲!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本府不客气!”
苏砚心中大概明白了。
看一个人,有时候看他的嘴脸就能知道许多事情。
这个徐纶是特娘的翻脸不认人了!
这时于昌宗却开口道:“徐大人,这位苏小友乃是老夫邀请来的,此事祁王殿下也已知晓,还请徐大人容他在此陪坐。”
徐纶一听,脸上一阵尴尬,不知这个苏砚怎么傍上于昌宗了?
“既是于老吩咐,下官遵命。苏砚,你便坐在末席吧。”
说罢,让人拿了一个草团过来。
苏砚心里暗暗骂了句“草嫩娘”,不过想到正事要紧,也不多计较。
再看席中,刚才作完序,一脸得意的徐阶,此时看到金国的三个辽人,脸上却是青一阵白一阵,额上竟然冒出阵阵虚汗。
那三人中书生打扮的人冷冷一笑,拱手道:“祁王殿下,晚生听闻祁王殿下修建了这祁王阁,今日特与我家主人共来庆贺。晚生专为祁王阁写了一篇序,聊表心意,还请殿下不要嫌弃。”祁王心中暗道:“来得好,刚才这徐阶做了一篇序,也算是佳作,正好用来羞辱羞辱你们这些辽人!”
他便回道:“一休王爷有心了,那就请呈上来吧。”
下人从书生手中接过纸卷,递到祁王案前展开。
祁王看了一眼后,脸上笑容凝固,随即露出惊讶之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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