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沉默着，不知道该怎样去说出口。
他确实也是怕这是自己精神恍惚之下制造出来的大梦一场，所以在确定沈诺的反应之后连夜定了看诊。
“当年的事情对你影响太大了，”见他不说话，厉明叹了一口气反过来劝慰他：“你也不用想太多，不要往自己身上压那么多担子。”
秦越点了点头算是应下，紧接着他又问道：“目前医学界对人脑的开发程度有多少？”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厉明惊讶了一瞬，又很诚实的告诉他：“说实话很低，甚至不足3%，所以现代医学目前还是一个寻求突破的状态。”
3%。秦越若有所思。
那是不是证明其实自己那些梦确实是预知梦的概率有97%？或者说那桩桩件件的事情确实曾经发生过的概率有97%？
“行，谢了。”秦越站起来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头叮嘱了他一句：“那个香薰很好用，你再送一些来，连着这次看诊费一起报给我就行。”
男人很快消失在越来越重的夜色里，等在门外的小护士好奇的往办公室里探脑袋：“厉医生，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下班啊，”厉明的白大褂早就脱了，他懒洋洋的把腿翘在桌子上说道：“对了，你上次买的那些香薰还有吗？”
“还有的还有的，厉医生你这次要多少？”
说到这个小护士就想哭。
她只是个实习期的小护士，刚进来经常被资历高或者级别高的护士们差遣排挤，有一次她被安排去帮护士长在后勤部工作的妹妹采购医院要下发给医生护士们的福利，不小心按错买成了香薰。
护士长的妹妹振振有词：“我本来是打算定香薰的啊！这不是没批下来吗！放在购物车忘记删了而已，我哪能想到你笨到搞不清要买哪个！”
几千枚香薰蜡烛这时都已经到了，小护士哭的昏天黑地，感觉自己一辈子要打工还账了。
厉明这时候出手了，他说他可以原价买一些香薰帮她分担，条件是小护士不可以再在自己的办公室嚎啕大哭了，听的耳朵疼。
小护士抽抽噎噎的感谢了他，卖给了他一部分香薰，还给他打了个折。
原价39.9的莲花香薰，厉明以25块的价格购入。
然后就说这是带着爱情魔药的定情香薰，转手卖秦越2888。
厉明用手撑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说道：“你先给我来二十个吧，不够我再问你要。”
“好！”小护士欣喜若狂的回答：“我还给你按25一个！”
“没问题。”厉明笑眯眯的给小护士多转了20凑了个520，他语气带了点纨绔：“不要太爱哥，哥只是个传说。”
小护士“腾”的一下羞红了脸。她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仍在耍帅的厉明，心里又盘算了起来。
如果说刚刚那个帅哥太有距离感的话，那厉医生长得其实也不错…
厉明浑然不觉，他正噼里啪啦的给秦越发着消息：“香薰二十个一共是28880，看诊费加上夜班费我也不多要你的，你一共给个三万块钱就行！”
秦越：[转账]
秦越：尽快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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