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有人找上门来，装作神神秘秘，就想引起他的兴趣。
这样的一些事情，并不现实。
“没有人介绍。”
“李副主任，你可一点都不实诚，我们不喜欢这样的人打交道。”
秘书面露不悦，根本不相信李冬远说的话。
他们做事隐蔽，要没有人帮忙指路，李冬远怎么可能知晓一些内情。
要知道，哪怕是在这家金融公司上班的人，也都对此不够了解。
“知道就是知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刘总，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我只是一个小虾米，不想得罪你这样的人。”
“只想合作，换取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平等交换难道不行吗？”
听到李冬远这样说，秘书咬了咬牙，对他态度很是不满。
“小虾米可不会像你一样有觉悟。”
“话里话外，就没把刘总放在眼里。”
“你错了，我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当秘书，就得有当秘书的觉悟，我跟你们刘总谈事情，你有资格在旁听吗？”
李冬远坚定内心最初的一些看法，秘书是领导的影子，也不见得能代替领导做决定。
从他进来到现在，就连刘海生的正脸都没有看到。
全都是秘书对他言语试探，始终要有个度。
他敢摆出一副主子的脸，李冬远就敢让他把脸丢尽。
“你……你再说一遍！”
“刘总，我是来谈合作的，一场平等的交易。”
“管好你的狗，再乱咬人，你就当我没有来过。”
李冬远越是态度强硬，越让刘海生吃不准他的底细。
摆在明面上的一些东西，并不难查到。
只是从李冬远乘坐电梯上楼，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想要查到一些更隐蔽的信息，并不现实。
又被李冬远所谓的平等交易提起兴趣，他倒想要听听看。
“你先出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到这间办公室。”
刘海生总算开口，秘书在李冬远面前态度嚣张，在他面前最是听话。
离开后不久，电动座椅调转方向。
刘海生脸上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直勾勾地盯着李冬远看。
“像你这么年轻的市处级干部，很少见。”
“不过我也了解到，你这不过是郑副市长出事前给你冠以的头衔，也没什么实际权利。”
刘海生的确有手段，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这些情况都了解到。
李冬远并不反驳，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
“刘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消息四通八达，查到我这样一个人的身上也是够不容易的。”
“好了，不要在我面前耍嘴皮子，你既然要来谈合作，那就拿出点诚意。”
“你要什么？”
刘海生将眼睛微微眯起，视线透过一条缝隙，牢牢地锁定在李冬远身上。
观察着他脸上神情的任何变化，哪怕极为微妙，那也会在他的注视之中。
结果令他失望，李冬远并未有太大反应。
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刘老板，你神通广大，不妨猜猜看。”
刘海生沉下去脸色，还真没想到李冬远敢跟他这样说话。
但很快，他便真的猜测到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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