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他五分钟,看他何方神圣!”楚阳不屑,决心连其靠山也一并震慑,令邹晓鹏彻底屈服。
楚阳悠然取牙签,挑起西瓜,慢慢品尝。不久,门外传来沉稳脚步声,迷彩T恤中年男子大步走进,精明强干,目光如刀,气度远超邹晓鹏一众。
“发生何事?”中年男子见满地狼藉,面露困惑。
“卫哥,兄弟受欺负了!”邹晓鹏欣喜迎上,指向楚阳,谄媚道:“这小子动手,您得帮我教训他!”
他以为卫哥会帮自己修理楚阳,谁知卫哥脸色陡变,疾步至楚阳面前,敬个标准军礼,毕恭毕敬:“楚大师,小卫来迟,您无恙否?”
众人皆愕然,邹晓鹏更是满脸困惑,难以置信。
楚阳慢条斯理地咬一口西瓜,咽下后才问:“小卫,这是你的人?”
党老警卫员怎与邹晓鹏有瓜葛?他困惑。
邹晓鹏尚未回神,靠近追问:“卫哥,你没认错吧?他曹氏医药小公关,怎称他楚大师?”
“邹晓鹏,闭嘴!”卫哥怒喝,反手一巴掌扇去。
职业军人手劲惊人,一声脆响,邹晓鹏瞬间歪斜,踉跄后退,差点扑倒。
他眼前金星乱舞,脸火辣辣疼痛,鼻口鲜血直流。
邹晓鹏虽混迹江湖,却非愚钝,意识到今日撞铁板,捂脸默不作声。
“你憋着气,不服?”卫哥手指戳邹晓鹏鼻尖,厉声责骂:“楚大师乃党老座上宾,友人,恩人!你敢惹他?想死不成?我打个电话,明日你滚出庆阳!”
邹晓鹏冷汗涔涔,震惊:“党老朋友?”
此事匪夷所思!党老交往者,要么高官显贵,要么功勋老将,要么德高望重的武林耆宿,怎会是这二十出头青年?
“不信?要不我把党老请来,亲自介绍?”卫哥声音冰冷。
“不敢!哪敢啊!误会,误会!”邹晓鹏心存疑惑,但仍看向楚阳,可怜兮兮求饶:“楚……楚大师,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不是说拼人脉拼权拼背景,我样样不如你?”楚阳微笑,剥颗葡萄,优雅入口。“啪!”邹晓鹏猛抽自己一耳光,哭腔哀求:“楚大师,我有眼无珠,胡言乱语,饶我一次,小浩再不敢了!”
众人瞠目结舌。邹晓鹏何等人物,西城区乃至庆阳呼风唤雨,如今却在楚阳面前自掴求饶,实在离奇。
众人满腹疑惑。卫哥何许人?党老又是谁?
“不是你得罪我,邹晓鹏,早闻你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副其实!恃强凌弱,颠倒黑白,你一贯如此?人称你大佬强人,我看你不过社会败类!此举丢党家的脸,要不要我告知党老你真面目?”
楚阳冷嘲。
知情的冬冬姐心中哀叹,难道今日便是邹晓鹏末日?
邹晓鹏焦急不已,忽地奔至曹梦梦跟前,“扑通”跪下。
“你干嘛?”曹梦梦惊退。
邹晓鹏泪眼婆娑,恳求:“小姐,您是楚先生女友吧,帮我说句话,我错了!”
“不是他女友!”曹梦梦脸红否认。
“您总能说上话,姑奶奶,饶我一命!”邹晓鹏自抽耳光,丑态百出,苦苦哀求。
女子心软,曹梦梦扯楚阳衣角,悄声道:“姐夫,算了,他挺可怜的。”
她觉得如梦似幻。这社团大佬,刚才还逼她吹喇叭,现却被楚阳吓得如同孩童。
不,更似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他,竟成楚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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