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凡按照丘天成给的地址，到了江灵的公寓。
在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江灵才迟迟来开了门。
看到江灵的第一眼，祁凡吓了一跳。她和之前祁凡见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整个人憔悴了很多，眼圈发黑。
她之前美丽妖娆的模样荡然无存，嘴唇发白，但这时祁凡竟然有种感觉：这样的江灵才更加亲切一些。
江灵这个样子，是让祁凡有些意外的。
因为按照他之前的猜测，江灵和丘天成在一起，是有利可图的。既然是有利可图，那真心什么的，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是现在江灵这个样子，完完全全是受了情伤。这让祁凡感觉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难度不小。
“江小姐，你还好吗？”祁凡选了一个最普通也最不容易出错的开场白，询问江灵。
江灵轻笑一声，反问：“你说呢？”
祁凡答不上来，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是丘总让我过来的。”
江灵一听到祁凡提起了丘天成，眼神闪了闪。
可是祁凡后面的话，又让她眼神黯淡了下去：“有些话，他想让我转达。”
江灵一副不屑的模样，她多少猜到了，丘天成想要说的是什么。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你走。”江灵下了逐客令。
祁凡不能就这样放弃了，继续道：“你还是听听吧。”
江灵突然歇斯底里，大喊起来：“我昨晚找了他一晚，他一直都关机。现在让你过来，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为了不让我再去缠着他，真要把我送给你？”
祁凡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大家都知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江灵有些不耐烦：“别烦我了！”
祁凡眼看着好好交流是不可能，只能先表明来意。他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支票：“江小姐，这是丘总的一点心意，他希望……”
“啪！”祁凡的话还没有说完，江灵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江灵的脸因为生气变得扭曲：“丘天成那个王八蛋，真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吗？”
祁凡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憋屈，这关他什么事儿啊！
“我不嫌他年纪大，身材变形，只想着他年纪大会心疼人，才和他在一起。”
“他倒好，现在用一点钱就想把我打发了！”
祁凡表情痛苦：“江小姐，你这样一直纠缠，电话轰炸，确实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啊。”
江灵不以为然：“那都是因为他不敢面对，要是面对面把话说清楚，我就不会纠缠不清了！”
祁凡轻叹口气：“他现在躲着不见你，态度不是已经很明白了吗？”
对男人而言，要是真的还想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怎么可能避而不见。
祁凡的话戳痛了江灵的心，她突然变得抓狂，又拉扯着祁凡不断摇晃：“我恨你们这些臭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祁凡无奈加一。
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现在要来这里面对这一切！
等江灵的情绪稳定了一些，祁凡再次递上了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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