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的时候,李世民从来都没有想过此事。然而,如今看见蓝田县都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相对于其他的县里,已然算是十分的安稳,这自然也是让他心里有几分欣慰的。
相对于其他的线来说,遭受的灾害就并不止远远如此,甚至也是死了许多人。
在这种情形之下,他虽然也是逃脱不了关系的,可是却丝毫并没有任何,的所作所为,如今在李世民面前还做出此等之事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看着已经姗姗来迟的知州,此时还在这县衙之中。
但此刻的县令,瞧见这,刘知洲似乎好像并不知道他便是圣上的样子,此时李世民对于这个刘知州的印象也并非很好。
“这两位是……”
由于李世民和房玄龄两个人本就是乔装,之后微服私访,所以自然并没有太多的人暴露他的行踪,哪怕尽管此刻的县令已经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但房玄龄率先回答道。
“回禀大人,我们兄弟二人,不过是路过此地的盐商。”
刘知州听见房玄龄这般说,此时,眼睛当中闪烁着算计的精光。
盐商,要知道,盐商可是个肥差呀,而且自古以来,朝廷可都是禁止贩卖私盐的,瞧着他们两个人这番样子,哪怕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十分低调,可是这言谈举止看着便是家底殷实的样子。
“哦,既然如此,那你们路过此地是?”
刘知州不过仅仅只是三言两语,听见他们并非是这朝堂之中的官员,所以自然语气当中就没有多少的尊敬了,相反,神情也开始傲慢了起来。
刘志洲不是得到了小道的消息,说皇上微服私访,跑到了蓝田县,只是一时之并没有看出来有这样的架势,而且要知道他对于蓝田县的县令心里也一直都觉得那个榆木脑袋若他当真,肯为自己办事,逢年过节,但凡有些孝心,他也不至于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这么长时间,任期早就已经已满三年,可是他却丝毫没有任何能够挪动的意思,心里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的李世民看见他这份样子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烦躁,但是却一直都按捺住心头的不满,任凭着刘志洲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说出一番说辞,甚至还不断的从房玄龄的口中打探着他们二人的消息,得知身份之后,语气当中的傲慢便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不说,甚至得知蓝田县县令,依旧没有多余的银子给他,却直接变了脸!
“这又是何道理?大唐可是有国法在的,出去了,这一县的开销以外上小国库的,怎么如今也要上缴这?刘知洲的口袋里吗?”
房先玲看见他这般为非作歹,心里也知道,若非是得了皇上的首肯,他也绝不可能和这人硬碰硬。此时,李世民也再也不想忍着这个人在自己面前眉飞色舞,如此胆大妄为,看来他还真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甚至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都并没有背着他们二人。
“你们二人不过仅仅只是一个言商罢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若是聪明一些的就乖乖的按我说的规矩办事,毕竟在这里天高皇帝远的老子就是规矩!”
蓝田县听见刘志洲这般说道自己浑身上下被他吓得冷汗直流,要知道他面前站着的可是李世民,当今圣上他远远都不敢懈怠,甚至生怕招待不周,直接被诛了九族。可是这刘志周今日竟然直接自己往枪口上撞,心里自然也是有些担忧,会牵连到自己,不过瞧这房玄龄如此开口,便知道看来刘之州今日已然是大祸临头!“你还真是敢说,怎么?难不成这知州的眼中就没有当今圣上?”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听了房玄龄的话,刘知州一阵大笑,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此时丝毫并没有任何的掩饰。
“你们二人偷翻精言醉满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如果要是没有家人过来拿银子赎你们的话那就多杖责三十!流配充军!”
随即,刘志洲一拍桌子,仿佛就像是抓到了他们二人的小辫子一般,房玄龄永远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还敢如此的草菅人命,更何况他们二人已经表明身份,仅仅只是言商罢了,甚至这些罪加一等子虚乌有的罪名便问,也不问往他们头上安,若当真只是普通的百姓或是商贩,岂非子时便已经出现冤情?
“来人把他们两个人给我拿下,直接关到大牢里面去!”
刘知州直接一声厉喝,几名身后的官兵顿时上前朝着房玄龄和李世民二人跑去,还没有等他们动手,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高喝!
“你们岂敢对皇上动手?”
来人正是程咬金等人!
此时,刘知州听见他们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色当即一变,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就在自己面前!
直到那刘志洲脸色当即一变之时,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面前的人居然就是当今的圣上,他之前的时候虽说是有消息,听见皇上过来微服私询,但是却永远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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