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算有两分本事,倒是比他之前带来的那些废物厉害一点。”
女鬼剧烈的挣扎起来,五官扭曲,连四肢都开始变形。
可最终,不断往外冒的黑气也不过是被金色的链条紧紧的裹。
她竟然挣脱不开!
女鬼面露凶恶的盯着凌砚:“你到底是什么人?”
“修仙之人。”
“你修你的仙,为什么要来挡我的路,刚刚在赛车场你既然看见我,都没拦我,现在为什么要来抓我!”
凌砚睁大眼睛摇头:“你不要瞎说啊,我刚刚可没看见你。”
女鬼匪夷所思的看着她:“赛车场上,你明明看到我了。”
没错,钱明伟的赛车忽然撞了上来,就是她暗中捣鬼。
当时她看见了凌砚,还以为他是钱明伟专门请来捉她的,结果凌砚看到了她了,却没有动手,眼睁睁看着她趋使着赛车忽然加速,直直的撞了上去都无动于衷。
结果现在,她却跑来抓自己?
“你既然不是钱明伟派来的,为什么现在要来抓我,我不过是想要为自己报仇,我有什么错!”女鬼声嘶力竭的吼着。
凌砚挥了挥手,示意她冷静:“我和那个渣渣当然没有关系啦,我说了,我是来超度你的。”
“超度?哈哈哈,真是可笑。”女鬼也不挣扎了,就这么一顺不顺的看着凌砚,好像她说的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我不知道你是哪个山头上下来的小道士,我这样怨气冲天的鬼,便是轮回都进不去,你想超度我,真是可笑至极!”
弹幕的网友们刚刚都被突然变成凶神恶煞的女鬼吓到了,这会儿缓过劲儿,听到女鬼说的这些话,忍不住替她求情。
【感觉这个鬼肯定是冤死的,你们看她身上居然有那么多的伤。】
【没错,她刚刚还提到了钱明伟,肯定是那个富二代干了什么坏事儿。】【难道没有人注意她刚刚说凌砚看见了吗,也就是说,凌砚一开始就知道是这个鬼想要杀了钱明伟,可她却没拦着,这么冷血的吗?】
【楼上的耳朵聋了,没听到凌砚说她没看见,再说,无缘无故的,人家鬼为什么专门去杀钱明伟,都说了是报仇的了。】
【我觉得女鬼姐姐有冤情啊,凌砚能不能帮帮她啊。】
凌砚耸了耸肩:“我当然不是说现在,你生前遭遇了非人的折磨,死后怨气难消,逗留人间,既然是为了报仇,我当然会如你所愿,我这个人还是很随和的。”
女鬼不太相信的皱起眉:“你会如我所愿?”
凌砚二话不说,收掉了女鬼身上的链子。
“现在,你需要告诉我,其他人在哪儿?”
身上的束缚消失,女鬼神色怔松,仍旧有些不可置信,听到凌砚这句话更意外了。
“你竟然都知道?”
此时此刻,女鬼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小姑娘怕是有着极为高深的道行。
凌砚抬手,四周顿时出现一个禁锢阵法。
“你的魂魄明明被禁锢在这里,没办法逃出去,却能出现在赛车场,这就说明你有帮手,而这里的怨气太重了,绝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弄出来的。”
女鬼深吸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触到了阵法的边缘,手上顿时被灼出一个孔:。
她闷哼一声收回手,盯着凌砚看了很久:“我告诉你,你也会替她们超度吗?”
凌砚不紧不慢道:“你们的灵魂在这个世界上逗留太久了,长此以往下去,就会丧失转生的权利,直到成为孤魂野鬼,最终彻底消失,为了这么一个人渣把自己搞成这样,实在不值得。”
女鬼嗤笑了声,往地上一坐:“如果能让钱明伟下地狱的话,也算值了。”
凌砚摇了摇头:“这样对你们而言,太不公平。”公平?
女鬼愣神了许久,一张恐怖的脸在此刻恢复到最初的模样。
她眉眼松动了一些,指着地下:“她们都在那里,只是不敢出来见你而已。”
凌砚看了眼她指的方向,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她举起手,几道火焰从指尖弹出,将周围的几个灯泡点亮。
这下,她看清了。
空旷的地下室里,摆放着几个桌椅板凳,上面刻画着专门用来押制灵魂的符文。
又是阵法。
她口中吐一个决儿就将其中最关键的阵眼踢开。
几个虚影出现在角落里,互相抱着,蜷缩在一起,十分害怕凌砚的靠近。
“她们都是和我一样,被钱明伟骗到这里的。”
许愿回想起曾经的噩梦,不自觉抱住了双腿。
“我叫许愿,六年前,我和朋友们去了KTV唱歌,庆祝我十八岁的生日,中途上厕所的时候,我遇到了钱明伟,他当时把水洒到了我的身上,说是没注意,我也没有太在意,后来他为了表示歉意,专门请了我和朋友们喝了饮料。”
“饮料并没有开封,再加上那天一起去的同学也多,我们也没怀疑,谁知道,唯独我的饮料里被加了东西。玩儿道中途,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就想先回家,我朋友专门开车送我到家门口,可是没想到,钱明伟跟了上来。”
“他带着人,把迷迷糊糊的我弄上了车。”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旁边还睡着几个陌生的男人。”
许愿抹掉了从眼眶里滑落的血泪,咬牙切齿道:“我被他们折磨了一个多月,他们调查过我,知道我是普通家庭里出生的,便越发肆无忌惮,用各种手段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她身上的烟头烫伤,刀伤还有鞭痕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我想过逃跑,可是逃出房间之后又被他们抓回去,后来可能是他们觉得腻味了,她们又带回来一个新的女孩儿。”
许愿抬头,视线落在了其中一个瑟瑟发抖的鬼身上:“他们把在我身上用过的手段用在了她的身上,尽情的调笑羞辱,再后来,我惹怒了钱明伟,他用烟灰缸砸向了我的脑袋,我就死了。”
说到自己的死亡,她反而平静下来。
对她而言,每天重复着被那样折磨,倒不如死了。
“我的身体被他埋在了这里,后来又有女孩儿死了,还是被带到了这里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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