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把事情交代给了禁军,然后带着夜莺、长乐返回宫中。
皇宫,文阁。
这里是夏皇接见大臣的非正式场所,比御书房大,且更为正式。
宫门太子行凶可不是什么小事,所以必须尽快解决,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把事态扩大。
除此之外,夏皇想考验一下楚辰,看他如何处理此事件。
为了以示公正,夏皇没有去深入去调查,只是大概地了解了经过,以免被主观意识影响。
没过多久,楚辰带着夜莺、长乐来到文阁,衣服也换回了正装。
此时,楚瑶和几名禁军已经到场。
三人行礼后,夏皇眉头皱起,对三人言道:“宣你们过来,是为了早上宫门行凶之事,都说说吧。”
“行凶?”夜莺眼睛一转,率先开口:“陛下,此事与我无关啊,是太子殿下指使我干的。”
楚辰白了眼夜莺,小丫头学坏了,这锅甩的。
长乐低头无语,她不想再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疼——
最后,夏皇看着楚辰:“太子,宫门指使手下行凶,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回,好好说话。”
楚辰看了眼身边的两位女人,无奈回道:“好的,父皇。男子汉,就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是我干的,我认了。”
“胡闹!”夏皇拍桌,来了脾气。
他气的不止是楚辰的莽撞,更气他的没有好好说话。
还提什么“男子汉”,分明不把这事当回事儿。
楚辰装作一脸无辜:“父皇,儿臣都承认了,您生什么气啊?”
夏皇恨不得把桌上的茶杯扔给楚辰,随即对他严声厉色。
“身为储君,做事如此鲁莽,不怕成为他人的笑柄吗?对,你被人笑话了十年,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
“笑柄?父皇说笑了。”
楚辰脸色一变,神情肃然,一股凌厉的气息逐渐散出。
“儿臣认的是事儿,不是罪。笑柄?还不知道谁才是皇室的笑柄。”
“太子何意?”
“既然儿臣是原告,父皇是主审,可否告知您所谓真相。”
夏皇稍作冷静,的确是自己大意了,这本就是被告的权利。
刚才楚辰不在场,所以他不知道原告的供词,无法做出辩驳。
随即,夏皇把知道的过程叙述了一遍。
清晨,长乐驾车来到宫门前,被侍卫拦阻。后遇到楚瑶,两人发生口角。
长乐用极恶毒的话咒骂皇姐,楚瑶一气之下命侍女扇了长乐耳光。
最后楚辰赶到,二话不说命夜莺砍掉侍女手臂,殴打楚瑶两次。
听完,楚辰来了情绪,开始做出辩驳。
“长乐咒骂。骂人之语,痛及皮毛;诛心之语,伤及血肉、骨髓。”
“夜莺伤人。一个卑贱的奴婢,敢当众殴打皇室公主,本宫断其一臂已是仁慈。”
“太子打人。当众辱骂储君,是否该打?口出诛心之语,是否该打?纵容恶奴,手足相残,是否该打?”
楚辰面向夏皇重重地行了个站礼:“父皇,儿臣身为储君,维护皇室尊严,何错之有?哥哥管教一个不争气的妹妹,何错之有?”
“父皇!”长乐终于鼓起勇气,指着楚瑶含泪哭诉:“是皇姐说小七有娘生、没娘教,还是个害人精,害死了母妃!”
“拍!”夏皇听了拍案而起,怒指楚瑶:“诛心之语,此乃诛心之语!楚瑶,给朕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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