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波澜不惊,谁知魏冕抬头看我一眼,神色故作平静,但到底稚嫩,我怎会看不出他脸上的促狭,
“父皇,太过缠人,反而会让人不珍惜的。”
“你小子懂什么!”我说的一本正经,心里也不禁失笑。
我也不懂,为何会如眼珠子一般,半日不见她,便心慌的很,怕是这就是别人常说的,失而复得,所以倍加珍惜吧。
叶凌凌流放的前一日,说有话对我说,我去见了她。
这一见,豁然开朗,终于解开了我为何从第一次见到言午开始,便觉得熟悉,还隐隐伴着心痛。
叶凌凌说,感情的事,向来都是旁观者看得更清楚。
她说前世我明明对戚许动了情,却一直克制隐忍。之前,她不懂,后来慢慢懂了,原来我是为了保护她。
我所走的路太过艰险,树敌无数。我不怕她成为我的软肋,但是怕别人发现,伤害了她,所以极力克制隐忍着。
从前无法说出口的爱,在今生,我想全力弥补。怕被不珍惜吗?
怎么可能呢,她明明那么爱自由的人,如今甘愿为了我守在这宫墙里。
谁比谁爱得深,谁说的清楚呢。
墙头上坐着一个素衣罗裙的女子,此时阳光正好,暖风和煦,她没有簪花,亦没有施粉,姿态慵懒随意,看着她巧笑嫣然,姿容还是初见那般,我忍不住也绽开一个笑容。
文墨也曾问过我,为何叶凌凌那般倾城绝色在我身边那么久,我却没有动心过。偏偏看上戚许这种至多算清丽的女子。
我没有答,因为他根本不懂。也无需懂,眼前这个女子,在我心中有多特别和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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