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磐伸手,先将喜儿拉起来,她迟疑了很久,才大喊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抱着喜儿,李磐来到九姨太的身边,将她也拉起来,“嗯,你也受苦了!”
九姨太仔细地看着李磐,终于确认,双手捧着脸,呜呜大哭。
李磐用拉她的手臂,将她也抱了起来,一手一个,好像抱着两个婴儿,向着外面大踏步地走去。
喜儿的拳头,在他的胸前狠狠地捶打着,甚至,在他的肩膀上撕咬着:“我叫你坏,我叫你坏,你把我们扔下来,三年多不管!呜呜呜。”
九姨太哭了一会儿,一边抽泣一边挣扎着要下来,“少爷,少爷,相公,快丢下来啊,你大街上抱什么人啊?羞死了。”
“我就是不放下,我要抱着你们,一抱就是三年零七个月,1200天!”李磐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吻干了她的泪水,又在喜儿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得她嗔怪地嘶吟起来:“快丢开,松口,要不,我要掐死你!”
大街上,忽然马蹄声得得,有数十匹战马奔驰过来,马背上,都是手持步枪,腰挎短刀的正规清军部队,夏天,穿着青se单衣服的士兵胸前,袒露着一个兵字。
前后都有清军,不多时就将李磐包围得严严实实,堵截了一切可能的逃跑路线。
李磐见没有道路可走,干脆站稳了,将喜儿和九姨太都放在地上,一条胳膊搂着一个,喜儿和九姨太见这么多清兵围困,吓坏了,急忙将身躯依靠着他:“哥,哥!”
“歹徒,站住!”官兵的马队分开了一条道路,无数步枪的枪管指着李磐和他的妻妾,所以,清军胜券在握,没有任何担忧的,两名官员过来,手里举着手枪,瞄准了李磐的脑袋。
“你们要干什么?”李磐问:“我要和家人回家,难道犯法了吗?”
“哼哼,歹徒!在本府台面前,还要狡辩!”中年官员冷峻的脸上,洋溢着得意和残忍。
“大人,带回去审讯吗?”另一个官员目光炯炯地盯了李磐,视点落在了喜儿和九姨太的事业线上。
“当然!”那为首的官员骄横地指着李磐:“本府是曹州知府毓贤,同时兼任山东剿匪事宜,今天追杀八卦教匪徒到这儿,本府清廉公正,问你话,你是八卦教匪徒吗?”
八卦教?老子很八卦吗?老子现在吭了一声吗?一直都是你们俩唧唧歪歪……
“大人,我不知道你的话什么意思!”李磐的目光,怒视着另一个官员那龌龊的眼神。
“不知道?哈哈哈,所有的八卦教匪徒都是这样说的,都不承认,这就对了,来人,给我绑了。如果不从,就地正法!”毓贤说。
毓贤?
李磐忽然想了起来,在临清城,那时的知州不就是毓贤吗?这小子现在怎么到这儿来了?麻痹,管的真宽啊,静海属于天津?
“喳!”周围的清兵答应了一声,纵马往前来,两名士兵用步枪逼住了李磐,飞身跳下马来,去拉喜儿和九姨太。
还有两名清军骑兵,呼的抖擞出了套马的绳索,朝着李磐投来。
这什么玩意儿啊?
辽东战场和倭的几番战斗,使李磐深深地认识到了满清朝廷的无耻和腐朽,麻痹,人家的道法高手都在前线冲锋陷阵,你们萨满门全真教北派天机门那么多的高手,居然不派一个,任凭破烂军队在前面玩耍,这不是找死吗?满清不亡,天理难容!
本来,挪移法帖启动,一走了之就是了,可是,看着毓贤那张吊炸天的嘴脸,几个官兵对喜儿和九姨太身躯的目光亵渎,他决定教训教训这些王八蛋们。
八卦教就可以随意地就地正法?恐怕,你们滥杀无辜为数不少了?
恐怕,你们趁着所以的剿匪,又抢劫了多少良家民女,霸占了几多良民的资产!
放开了喜儿和九姨太,李磐用乾坤挪移的法子,忽然出击,那速度,就是一闪念间,已经将左右两个飞来的绳套抓住,狠狠一带,将那些家伙扯了下来。
这当然不过瘾,也不能阻止这么多的清兵开枪she击,所以,利用速度和角度问题,李磐顺势使那两个士兵在飞来的时候,连滚带砸,将周围举枪的清兵都撞倒了。
清军一片混乱。</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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