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气性大,晚上没怎么吃,又因为饭都是锦鹿做的,所以也不让其他人多吃。
吃到一半就叫游蒙都给撤下去藏起来。
游蒙很无奈:藏啥呀,藏来藏去藏成一堆泔水……
快新年了,霍宅在搞新年装饰,剪窗花,写对联儿,扎灯笼。
大宅子里讲究多,锦鹿家务厨艺没得说,但这些古朴的小玩意儿都不会。
她又好奇,于是饭后就围着佣人们转,学这个又学那个。
霍兰庭觉得他失宠了,偏偏人家送了衣服和戒指,他又不好说什么,万一要求太多,下次没惊喜了怎么办。
游宠臣给主子出招,“爷,要不你穿上新衣服引诱引诱少奶奶。”
于是霍兰庭就穿着粉色的保暖内衣在霍宅里里外外走了三圈。
锦鹿一眼都没看!
没爱了,她跟他就是买卖关系!
霍兰庭生气的回了小楼,把门锁死。
等到十二点,锦鹿提着两个灯笼,两幅窗花回来,在外面就喊了一声“老公”,霍兰庭下床把她薅进被窝。
灯笼和窗花成双又成对的贴在了一起。
距离元旦还有三天,霍宅的气氛已经热闹的像是大正月过年了。
楼上,苗七彩以养伤为由粘着霍仲维,一天三万声“老公”。
楼下,佣人们满院子的围着锦鹿转,一天三万声“二少奶奶”。
霍兰庭看不见媳妇儿的人影,陪着他的只有四少爷霍季浔。
他还总气他。
“二哥,小嫂嫂今天早上没给你早安吻吧。”
“超过三个小时没抱你了吧。”
“按理说热恋期不该这么冷淡呀。”
这王八犊子!
霍兰庭浑身拧巴,但祖宗的心气儿不能输。
“鹿儿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霍季浔笑:“啥理想抱负?剪窗花?”
那边锦鹿在喊:“哇呀呀,剪成啦!窗户一样大的窗花!”
霍兰庭:“……”
他不气,一点也不气。
两天后,跨年夜,锦鹿迷上了做衣服,踩了一晚上的缝纫机。
转过天来,元旦,她睡到上午十点,哈喇子流了一枕头,霍兰庭怎么叫都叫不醒她!
元旦是合家欢,游蒙一大早就不见了。
晚上君芳若出院回来吃团圆饭,看见家里的变化大为吃惊。
霍宅到处的窗花和灯笼,锦鹿穿着围裙忙进忙出,跟佣人们有说有笑的。
毫无豪门尊卑气派!
“你在干什么!”二夫人拍了桌子。
回答他的是霍仲维:“怎么了?大过年的你发什么火?”
君芳若铁青着脸,“霍仲维,你就任由一个丫头搅得霍家失了体统是吗?”
霍仲维以前最重体统,但这两天他过得异常舒心,体统就暂且放一边了。
“元旦国家领导人都放假,你也歇歇吧,锦鹿做了酥糖,你也吃一块吧。”
他居然吃锦鹿做的东西?
君芳若震惊,君雅安上前把她拉走,“姑姑,你可算回来了!”
她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跟君芳若说了一遍,二夫人眯着眼睛,明白过来了。
“你个没脑子的,先机都被别人抢了去了!”
先机?
什么先机?
君雅安愣住,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姑姑怎么还骂她?
君雅安更气了,认为这一切都怨锦鹿,她要整治那个丫头!
突然,她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她买毒品的卖家。
不是说过了吗,不要给她打电话!
君雅安皱眉,果断按了挂断键。
晚饭隆重盛大,霍兰庭吃得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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