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管家,药我下好了……”
“嗯,找个机会给二爷递上去。”
“是。”服务生带着白手套的手在哆嗦,挂电话就哭了,“我不敢!”
给霍家二爷下药?
他有八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可是有钱赚,金管家说给五百万……
人为财死,有了五百万的服务生就不是服务生了,起码是个大堂经理!
唇红齿白的小男人深吸两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端着一盘酒走出去。
一盘酒里就一杯热水,霍家二爷不喝酒,喝水也只喝热水。
服务生象征性的送了一圈酒,最后绕到霍兰庭面前。
“老公,去跳舞吧。”
“腿麻,站不起来。”
“我搀你。”
“嗯。”
这个“嗯”,“嗯”出绵密的娇气感,服务生都吓一跳,哆嗦着盘子递过去:“二爷,您喝水。”
锦鹿搀着霍兰庭走向舞池。
服务生:“……”
点卡的不好,舞曲起,人家跳舞去了。
服务生心系五百万,决定死等。
来送水不奇怪,没送成不走了就很奇怪。
锦鹿余光看过去,心道:就这?这也太简单了吧!
下巴被捏住,霍兰庭扭回她的脸,“不是要跳舞?跳啊。”
他穿着粉色西装,两侧口袋上一圈蕾丝,肩膀上两缕粉毛,一抖一抖的。
锦鹿笑,“老公,你真美。”
美个屁!
讨厌粉色的霍兰庭觉得自己像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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