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个小贱蹄子,你竟然真敢出来!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个黑心肝的呢,竟然还敢偷明珈姑娘的东西,真是不想活了。”
余穗才刚踏出临涛院的门槛,就被人推搡了一下,毫无防备之下,她踉跄一下险些跌倒。
耳边回响着的是倩倩极具辨识度的嗓音,只听对方如此咄咄逼人,余穗便大约能分辨出推她的人应当也是倩倩。
倩倩生了副和骄阳公主一样清冷低沉的嗓子,世子平日里惯爱叫倩倩去书房念书,甚至听闻他还抽出时间来教倩倩识字,也不知他听到倩倩用这副嗓子骂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我这段时日从未出过临涛院,倩倩姑娘便是要诬陷,也该讲究事实,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明珈姑娘的东西,怎么不说出来我偷了明珈姑娘什么?”余穗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她开始态度认真地和倩倩对峙。
面前黑蒙蒙的,她什么也看不到,却也能猜到此刻明珈一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们这种身份高贵的人一直都是这样,只要稍微表露一下自己的想法,便有人为她冲锋陷阵,她不用做恶人,却能直接把旁人碾进尘泥。
余穗很不喜欢这样被人俯视的滋味,她凭着感觉去找明珈的方向,又微扬起头,假装自己和她对视,如此便不至于被打压得过于彻底。
“诬陷?真是好笑,若是没有证据,你以为我们敢来吗?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还说自己没偷明珈姑娘的东西。”
伴随着倩倩的声音,余穗手里被塞进了一个凉丝丝的东西,她只摸索了一下,便分辨出了那就是秦璟钺给她的玉佩。
她以为自己把玉佩藏好了的。
没想到她们竟去了自己房里。
捏着玉佩,余穗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装作茫然道:“这是什么?”
“还装模作样,这是明珈姑娘的玉佩,在你枕头底下找到的,你还不承认吗?还是你想说这玉佩是你的?你什么身份我们大家都清楚的很,你用得起这么好的玉佩吗?”倩倩质问。
还真是有备而来。
她和秦璟钺的那点事儿明珈是知道的。
明珈肯定也知道这玉佩到底从何而来。
可她就是认准了自己没办法解释这东西的由来,于是便光明正大地带人过来质问。此刻若是自己咬定玉佩就是自己的,那么她们必然要问玉佩的来历。
可若是自己不认玉佩,那便是承认偷了明珈的东西。
这么想咬死自己吗?余穗在心里嘲讽,明珈针对她,要么是因为她生了张最像宋骄阳的脸,又或者是那日在同庆楼她坏了明珈的好事。
无论哪种原因,她的目的和倩倩阿意是相同的,就是想把她赶出府去。
可是她有必须留在府里的理由,她才不会坐以待毙。
余穗很快就有了对策,她声音慌乱道:“怎么会这样呢?我不知道呀,我是个瞎子,我怎么能偷明珈姑娘的玉佩呢?更何况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回过凌霜院,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阿意没好气地道,她厌恶余穗,却不仅仅是因为那张脸,还有余穗那娇软得如莺鸟般粘腻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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