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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胖子一马当先,急匆匆的往里钻。
两个喽啰怕他搞事情,也跟着钻了进去。
苏韵蹑手蹑脚的跟到窗前,向里面窥视,但里面黑布隆冬的,完全看不到情况。
就在她冻的脚麻时,耳畔传来两声枪响。
射击的声音很大,苏韵只觉得脚下都跟着颤了一下。
赵胖子能开射击馆,枪法应该不一般。
正面硬刚,苏韵没有把握。
她悄无声息的回头,一边掩盖自己的脚印,一边藏匿在附近的树后。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一个肥胖的身影从破碎的窗口爬了出来。
他喘了几口粗气,端着枪,谨慎的用手电照了一圈。
确认没人后,才啐了一口唾沫,捡了一些树枝盖在破窗前。
苏韵躲在树后,留意着他的动向。
她以为赵胖子会独自下山,没想到,走到路口的位置,他居然没有丝毫犹豫,直直的往山上爬去。
等他没了踪影,苏韵才溜到破窗前,踹开树枝,小心翼翼的爬了进去。
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苏韵端着枪,打开头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这间别墅的布局和苏韵搜刮的别墅相同。
加上阁楼一共四层。
赵胖子很会享受生活,阁楼装了个欧式暖炉,暖炉对面有一个巨大的圆床,苏韵用手摸了摸。
会玩,居然是个水床。
走廊通道很长,两面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动物标本,没有灯光的情况下,看上去阴森森的。
刚一踏上楼梯,空气中就隐隐传来了一股血腥味。
越往下走,味道就越重。
两具尸体是在三楼主卧发现的,一个倒在床边,一个倒在了门旁。
他们的尸体还热着,鲜血流了一地。
屋内摆设的富丽堂皇,无论是家具还是家电,全部都是最好的。
主卧的角落里放着一个保险箱,箱门开着,赵胖子的枪应该是从里面拿的。
苏韵凑过去看了一眼。
除了现金外,里面还有首饰和金子。
他没想到身后有尾巴,保险柜的门居然没关。
不过转念一想,如今的世道,这些金银珠宝还不如一块面包更让人心动。
正好便宜她了。
收完保险柜,她才有心思打量别的。
赵胖子没什么审美,屋内的装修和做派更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暴发户。用金碧辉煌来形容这栋别墅再贴切不过了。
苏韵把屋子搬空后,将两具尸体翻了过来。
除了手里握着的水果刀,他们身上居然没有别的武器。
苏韵撇了撇嘴,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屋内的家具虽然鸡肋,质量却很好,家电也是全新的,基本没怎么用过。
厨房里的食材不少,米面粮油都有富余。
还有不少烟酒放在了仓库里。
苏韵打劫一空后,喜滋滋的爬了出去。
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赵胖子估计也快爬到射击场了。
苏韵顺着下来时的脚印,攀着结实的树枝,爬了回去。
射击场的一楼没有一丝灯光。
苏韵隐藏在黑暗中向上望。
楼上的包间有火光,还有隐隐绰绰的交谈声。
苏韵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接近。
她没有在门口偷听,而是趁着屋里的人交谈,拧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把手是一点一点松开的,微不可察的关门声丝毫没有引起隔壁人的注意。
苏韵慢慢的推开窗户,踩着空调外机,站在了外面的水泥窗台上。
透过窗帘的缝隙,她将屋内的情况看了个清清楚楚。
地上躺着两具半裸的尸体。
苏韵仔细端详了一下面容。
是那个陈老大和刘楠。
赵胖子坐在包间的卡座上,把玩着手枪。
四个男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小声的哀求着什么。
赵胖子嘴里一张一合,像是在询问。
另外三个男人直接将瘦小的男人推了出来。
那小个男人吓破了胆,一直抱着赵胖子的腿求饶。
赵胖子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忽然抬手,一枪将小个男爆了头。
鲜血喷出,溅了众人一脸。
另外三个男人噤若寒蝉,连头都不敢抬了。
赵胖子恩威并施,三个人点头哈腰,很快就站起了身。
一人拖着一具尸体往外走。
他们出去了,赵胖子才松了口气,他将枪放在身边,双手凑到铁桶跟前,似乎想要暖暖身体。
苏韵返回了房间,听着走廊的声音。见三个男人拖着尸体下了楼,她才拧开门,缓缓的走向赵胖子的房间。
赵胖子压根没料到除了他们四人外居然还有别人。
他的手离开了枪,想要缓解冻伤。
看见苏韵的一刹那,想去摸枪,已经来不及了。
苏韵对开枪没有信心,对方有枪,枪法又极好,她只能选择最快,也是把危险降低的最好办法。
弹弓。
菱形的弹珠破空,正中赵胖子的眉心。
赵胖子双眼瞪的老大,整个人向椅背倒了上去。
苏韵怕他不死,几步上前,将枪捏在了手里。
赵胖子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楼下的三个人处理完了尸体,正在上楼。
听见脚步声,苏韵闪到了门边,等着三个人进屋。
最先进来的男人察觉到了异样,看到赵胖子死了,就要掏匕首。
苏韵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她举起赵胖子的手枪,扣动了扳机。
子弹破空,打在了男人的头上。
男人瞬间倒了下去。
门口的两个男人一见事情不好,回头就跑。
苏韵也顾不上生疼的虎口了。
提着枪追了上去。
楼梯上打死一个,一楼门口打死一个。
确认全都死亡后,她才舒了口气,裹紧衣服下山。
下山的路不好走。
到了山脚下,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苏韵寻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雪地摩托。
原本以为一晚上搞定,没想到,硬生生的拖了两天。
摩托怎么踩都不着火。
她只能收了摩托,换了另一辆。
在很多人的生物钟里,凌晨四五点是最困的时候,也是睡的最香的。
没人出来,就没有劫道的。
苏韵一路都没遇见人,顺利的到了小区门口。
摩托的声音大,她没敢骑着进小区。
换了个雪橇,小心翼翼的滑了进去。
两天没回家,她十分想念自己的小窝。屋里冷冰冰的,两天没有烧火,冷的像冰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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