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与下意识躲开了。
余奶奶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会儿,自己先笑了,“你啊,还跟从前一样,妈跟你亲近点,你就躲,说你长大了,不要再黏黏糊糊。”笑完又叹,“妈总把你当小孩儿,忘了,你已经不小了,还是响当当的铁血男子汉。”
是啊,不小了,按理儿阿国已经四十多了,而贺君与却才28岁,老人家的视力还真是不好啊……
门外的王月指指脑袋,“这一跤摔得人时而糊涂时而清醒。”
病房里,余奶奶不舍地放开了“阿国”,“去吧,先回家去,空了再来看我,对了,家里有你最喜欢的吊柿子,妈才做好的。”
余奶奶这是不大好了,今年秋天的柿子还没熟呢,哪来的才做好的吊柿子?
“好。”“阿国”也只低低的一声,离开了病房。
只是一场戏而已,贺君与和景书都没有想过真的回余奶奶家去拿柿子,出了医院便驱车回家,一路,车里都有些低气压,就连话痨黄大显都不说话,开着车,噘着嘴巴,眼圈红红。
快到家的时候,景书才叹了口气,“贺律师,谢谢你,明天我再叫你一起去医院。”
贺君与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犯了什么错误,是啊,这不是一场戏,今天的戏只是开始,这意味着,他要一直将这场戏演下去……
他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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