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我就不吃了,你扶我到床上,我要直接睡觉。”
易中海也挺不住了。
一大把点头。
易中海躺到床上,没过半分钟,就开始打呼噜。
贾家。
贾东旭回家了。
刚进院。他就发现一个怪现象。
院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连一黑,他什么也没做,院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肯定是贾张氏出事了,她又干什么了?
贾东旭快步回家。
刚进门,他就愣住了。
贾张氏鼻青脸肿,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一顿,打得还很重。
“妈,谁干的?”
“万平安?”
贾东旭猜测。
在四合院,敢打贾张氏的人不多。
第一个当然是聋老太太,第二个是何大清,第三个是许富贵,最近还出来一个万平安。
聋老太太用拐,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和大清在饭店上班,不在家,贾张氏也不可能去饭店。
许富贵去六亩地了,没时间。
只剩下万平安,他的时间最自由,想在家就在家。
“不是他,我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遇到抢劫的了,抢我的钱,我能给他们吗?”
“我和他们搏斗,我一个人,打跑他们一群人。”
贾张氏给自己脸上贴金。是吗?
贾东旭很怀疑。
可贾张氏不想说,他不能逼着贾张氏说。
吃完晚饭。
贾张氏把玻璃瓶拿出来了。
“妈,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贾东旭很好奇。
“这是我买的药,卖药的大师说了,要在午夜涂在烫伤处,我身上的烫伤,三天内一定会好!”
贾张氏很得意。
医院开的药,三块钱一疗程,还不保证一疗程能治好,可能需要两个疗程。
摆摊大师卖的药,三块钱一瓶,三天内包好!
她简直太聪明了!
“妈,什么大师?”
“你不是上当受骗了吧?”
“这可是治病,你可别乱来,别什么都往身上抹。”
贾东旭很担心。
贾张氏的烫伤挺严重,医生说了,必须按医嘱用药,否则可能感染,烫伤很有可能会恶化。玻璃瓶子里黑乎乎的东西,贾东旭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你当你妈我是傻子吗?”
“你妈我可是一个聪明人,我抹在身上的,绝对是药,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少管我!”
贾张氏非常相信大师。
把药准备好了,硬挺着不睡觉,一直等到午夜,才把瓶塞打开!
偶!
贾张氏差点吐了。
味道太浓烈了。
“妈,我怎么闻着一股狗屎味儿?”
贾家。
贾张氏睡在里屋。
贾东旭睡在外屋,他还没睡。
贾张氏打开瓶塞儿,刺鼻的味道飘到外物,让贾东旭一阵干呕。
“你胡说什么?”
“这就是药味儿,药这东西千七百块,什么味道都有,像狗屎味也不是不可能。”
“我不管什么味儿,能治好烫伤就行。”
贾张氏说着,把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倒在肚皮上,被烫伤的地方,用手均匀摊开抹在肚皮上。“你还别说,大师这药真管用。”
“刚抹到肚皮上,就清清凉凉的,感觉舒服极了!”
贾张氏感慨。
“妈,你说有没有可能药就是凉的?”
“像凉水一样,倒在皮肤上,当然就是清清凉凉的。”
贾东旭回了一句。
闭嘴!
把贾张氏气到了。
要不是在抹药,能起身,怕药流下去,她肯定会狠狠骂贾东旭一顿。
“妈,我还是觉得这药有问题。”
“要不明天你再去医院一趟,把你用的药拿给医生,让医生帮你看看真假,也好彻底放心。”
贾东旭还是觉得不靠谱。
药的味道再怪,也不能这么像狗屎吧?
不能说就是狗屎。
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狗来了,都分辨不出是药还是狗屎!
“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你再不闭嘴,我就把药给你灌一口!”
贾张氏火了。
贾东旭立刻闭嘴了。
狗屎一样的药,对他而言就是狗屎,他可不想喝一口!
第二天早上。
易中海睡醒了。
“终于缓过来了!”
“昨天可真累死我了!”
易中海十分感慨。
“起来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饭吧!”
一大妈早就起来了。
“贾张氏去医院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是不是真烫伤了?”
要是假的,事情就闹大了。
街道办安排劳改,贾张氏两次装病逃脱,绝对会被认为情节恶劣,说不定会被抓去强制改造。
“是真烫伤!”
一大妈专门去问过贾张氏,还看了诊断书。
“那就好!”易中海松了一口气。
只要是真烫伤,就算街道办问责,他也有回答的理由了。
“贾张氏从医院回来,被人打了一顿。”
“说是遇到抢劫的了,好几个大男人抢钱,没抢到,就把她打了一顿,还把她的衣服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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