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被觉罗氏无耻的话语给气到,突然间眼前一暗,就在众人面前直挺挺倒下了!
在外人来看,自觉就是四贝勒被觉罗氏不要脸的话给气倒了。
众人见状也顾不得柔则、觉罗氏,纷纷朝着胤禛靠近。
宜修则是慢条斯理地沉声吩咐下人,“立刻守好府内各处,并取两匹布来,即刻将这两个乱我贝勒府,伤我贝勒爷的女人团团围住!”
“宜修,你敢……呜呜呜……”
觉罗氏话还未完,就被宜修身边的李嬷嬷与剪秋联手压着跪下。柔则更是直接被染冬一脚踢翻在地,两人很快就被布一圈圈捆了起来。
宜修用帕子拭着泪,挺着孕肚,朝永谦屈膝行礼,悲戚戚开口:“永谦大人明见,此事绝非我们爷本意,若非今日您在场,明日此事传出去就会被说成爷君夺臣妻,届时只怕爷一生都要冠上为美人不顾皇家体面的坏名。”
说罢,宜修更是放低姿态,朝着永谦哀求,“我在这儿求永谦大人,千万不要误会爷,更不要让背后的坏人得逞。您是知道我们爷的,他真是太苦了……呜呜呜……”
永谦先被自家表妹打醒,又见好友倒下。现下素来温婉的宜修如此哀求,转念一想,就知道此事,绝不是大姨姐趁妹妹怀孕勾引妹夫这么简单,便点了点头。
“永谦明白,请侧福晋放心,日后若有人议论此事,永谦绝不会袖手旁观。”
宜修凄然一笑,再行一礼,“永谦大人说笑了,您也是苦主儿,我岂会为难您,只是我们爷如今气急攻心,这事儿又……还请您帮个忙,随我一起去皇宫向皇阿玛陈情可好?”
永谦:“这……侧福晋确定?”
自古大家族都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宜福晋素来聪慧,自然知道向陛下禀报此事意味着什么:无论此事如何决断,乌拉那拉府乃至整个乌拉那拉一族都完了。
宜修面露苦笑,眼神却十分坚定,“自然,爷是我的天,如今天都要塌了,我哪还顾及其他。”
永谦瞧着身怀六甲,在丈夫倒下后,数次低头恳求,又不失骨气的女子,最终点头应下。
觉罗氏听着两人的话,也不顾口鼻被堵全身捆绑,立刻倒地朝着宜修的方向不停磕头,眼神中全然没有之前的傲气,反而透露着哀求之意。
如今四贝勒倒下,永谦全程在场,又被宜修拿捏住,届时还不是宜修说什么是什么,柔则的名声、乌拉那拉氏就都完了!
再者,一旦上达天听,背后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会被翻出来,之前预想胤禛被柔则迷住请求立柔则为嫡福晋的计谋,都成了泡影……
宜修这番抛下乌拉那拉氏的做派,也唬住了觉罗氏,就连柔则都顾不得体面,连连叩首,但……早干什么去了!
在场众人,唯有宜修知道胤禛是因何晕倒。为了在药效失效前,发挥那件吉服的最大作用,帮弘晖搏一个更好的出身,宜修决然是不可能松口的。
甚至将胤禛抬上马车,把觉罗氏、柔则塞进轿子。待永谦上马在前开路朝皇宫去之前,宜修还言辞恳切地对齐月宾说。
“你是个有成算的,如今这事儿背后有谁,想必你已有数。月宾,你与我一样都是贝勒爷的人,为了爷的名声与将来,我豁出自己,也请你帮帮爷,在我与爷回来前,府上就交给你。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给乌拉那拉府和宫里报信,否则爷完了,咱们府上都完了。”
齐月宾爱胤禛,虽然不像前世宜修那般疯狂,但在不伤及家族的情况下,绝对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胤禛出事儿的。
更何况这事儿,势必会波及整个贝勒府甚至是她们身后的家族。齐月宾此刻又惊讶又佩服宜修对胤禛豁出一切的爱意,行事也十分果决,直接让人扣住了各个院里守门的小厮,把整个贝勒府守的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况是人?
宋云烟、武玲珑、苗雨嫣、甘淑仪也被宜修的做法给镇住,加上齐月宾的辖制,思及自己今后,老老实实回了自己的院子,不敢有一点儿动作,生怕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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