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老夫人的车连个尾灯都看不见时,黎笙才转过身,准备回到别墅。
谁成想,沈休辞正倚在别墅大门的门框上看着她。
男人双手插兜,显然是知晓刚刚闹了怎样一个乌龙,俊美绝伦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要解释的自觉,反而似笑非笑,满脸促狭地说道:“吱吱,这下我可清白不保啊。”
他还好意思说?
黎笙皮笑肉不笑,提醒道:“老宅那个晚上你就已经清白不保了,现在嘛,不过是又多了一层而已,区别不大。”
她指的是订婚宴那晚,被老夫人锁在同一间房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早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休辞闻言,漆黑深邃的瞳孔中笑意更甚。
黎笙越过他径直往楼上走去。
走到一半,见沈休辞还没跟上,黎笙不由地停下脚步,道:“上楼,快点。”
凶巴巴的。
沈休辞低笑一声,迈着慵懒又悠闲的步伐朝着楼梯口走去,“来了夫人。”
回到房间,黎笙把门一关,摊开放在桌上的针包,一如往常那般,语气又淡又自然:“脱衣服。”
反正这句话已经被老夫人听见且误会了,那就更不需要刻意避及。
沈休辞乖乖照办。
施针过程中,黎笙问:“最近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嗯。”
提起这个,沈休辞就不得不赞叹,别看他家小丫头年纪轻轻,医术还真是叫人望而惊叹,她这独特又极稳的施针手法他从未在任何一个针灸大师那里见过。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