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让她找。
很快,沈幼恩又一次受到惊吓:“这不是(……)。”
蒋弗延反倒改口:“就是(……)。”
“你干什么?”沈幼恩挣扎,“序哥哥你怎么这么坏?”
蒋弗延的语音有些漠然地:“我是阿延。”
“阿延……”沈幼恩表情呆呆的,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和他一样脑子迟钝,还在反应“阿延”是谁。
蒋弗延已经放弃了帮她擦脚。
沈幼恩一时忘记了挣扎,盯着他,还在思考他刚刚那句话。
少顷,她坚定:“不,你明明是序哥哥。”
说着,她倾身,又亲他。
这次她亲的是他的嘴。
亲了一会儿,沈幼恩气息不稳地撤离他的唇,笑道:“是序哥哥的味道。”
蒋弗延的额头和颈侧都浮起了青筋。
他的一只手掌猛地按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重新压上他的唇。
这回他夺走了主动权,肆无忌惮地扫荡她。
不消片刻,沈幼恩不适地躲避他的吻。
躲着躲着,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蒋弗延不必再分出一部分精力揽住她的身体,吻得愈发自如。在蒋弗延自己也有些缺氧的时候,他暂时松开了她,给他自己换气的时间。
沈幼恩的声音又变得妖妖调调的。她每次和“蒋序”亲热时都会有的那种妖妖调调,十分蛊惑人心。
“ls又(……)。”她带了一丝哭腔,“明明刚刚才检查过没有藏(……),怎么又(……)了?”
她真是被她房间里之前的那只老鼠吓坏了……蒋弗延不希望她又四处找老鼠。
他深知现在不仅她因为那个不知加了什么料的酒而神志不清,他自己也神志不清。
否则他不会跟她一起发生智障一样对话:“你亲我,就不会了。”
沈幼恩十分听话,他说亲,她就亲。
他忍不住回应她,与她同步调地慢慢细细回应她。
亲着亲着,沈幼恩开始脱衣服,一方面因为刚刚在卫生间里,衣服被洗脸水溅湿了,穿着难受,另一方面,屋子里很热。
没有空调只有位置对不准穿的一台墙上的老旧电风扇,中东地区的半夜三更气温也是够呛的。
蒋弗延和她的感受一样。
于是他们很快袒裎相见。
沈幼恩意犹未尽地想继续和他亲嘴。
蒋弗延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问:“我是谁?”
沈幼恩盯着他的脸,陷入茫然的思考。
蒋弗延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沈幼恩迟疑地吐出两个字:“阿延……?”“答对了。”蒋弗延勾唇,“有奖励。”
奖励便是他的以吻封缄。
沈幼恩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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