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沈幼恩重新投入翻译工作之中。
没一会儿,电脑屏幕忽地黑掉。
沈幼恩摆弄了好一会儿,都没能重新开机。
显然,它罢工了。
撤出书房之后,沈幼恩在客厅重新遇到了蒋弗延。
蒋弗延刚从健身区的跑步机上下来,一手拽着毛巾擦汗,一手捏着手机在回消息,向她报了两个菜名,问她不。
沈幼恩一门心思在焦虑文档是否有保存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满面的茫然与蒙圈,看起来跟个傻憨憨似的。
蒋弗延倾身,给她看他的手机屏幕。
沈幼恩也本能地靠向他以凑近手机屏幕。
蒋弗延再次嗅到她身上清甜的花果香。先前在书房里腾升的躁气,刚在跑步机上散掉,又聚起。
沈幼恩瞧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忙道“你别听你哥的,不用——”
一抬脸,她的头顶冷不防重重地撞到他硬邦邦的下巴。
沈幼恩疼得捂脑袋。
蒋弗延也“嘶”一声捂住下巴,眉峰凛起“你的脑袋是铁做的?”
沈幼恩正龇牙咧嘴,下意识便气恼反问“你的下巴是铁做的?”
意识到口吻不妥的时候已经迟了。
咽了一下喉咙,沈幼恩找回客气“不好意思。”
蒋弗延方才其实并不是怪她的意思,揭过不再提,问她要讲什么没讲完。
沈幼恩续上话“不用为了捎上我的午饭专门下厨,我有事要出门,自己会解决。谢谢了。”
蒋弗延的眼睛扫过她抱着的电脑“坏了?”
“不清楚,去电脑店看看什么情况。”
“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
“啊?不用——”
“你打个电话问我哥,听听他是不是会说让我陪你去。”蒋弗延满副未卜先知的表情。
沈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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