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易跟伏衍二人闻言,听出了一些端倪;申不易悠悠道:“这冯孝儒自称皇亲,但老夫一再追问他却是没有讲清楚,到底是什么皇亲;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与老夫言明。”
贺启龙闻言,思忖片刻后,命人将冯孝儒先行关押,而后摒退一众衙役、守卫。
“这冯孝儒虽然是当今二皇子的表舅,但还不足以让我无计可施;奈何他背后是整个冯家,在这千山府,我这个知州只不过是个摆设罢了。”贺启龙无奈摇头道。
“既如此,为何不上禀冀州府,亦或者直接上奏本告知陛下!难不成这冀州府跟陛下也奈何他不得?”伏衍沉声道。
贺启龙闻言默不作声,郝宇飞一脸不甘道:“贺大人如何没有尝试过!只是这千山府尽是冯家子弟门生,所有传递消息的渠道皆是被那冯家把控;而且在冀州府跟京城那边也有人为其遮掩,我们......我们......唉!”
申不易闻言怒道:“这群败类,如此目无王法,结党营私,罪无可恕!老夫定要将他们付出代价!”
贺启龙闻言却是摇摇头道:“以大儒的身份固然能让他们有所忌惮,可即便是除掉一个冯孝儒,还会有另一个冯家人顶上来;仅凭大儒一人之力恐怕也难以撼动冯家。除非能够得到冀州海大人的支持,亦或者直达圣听,或许还有一丝可能。”
闻言,申不易跟伏衍皆是面色不善,没想到这冯家的势力竟然恐怖至此;说他们是这千山府的土皇帝恐怕也不为过。
伏衍思忖片刻,道:“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这群杂碎,多让他们存活一刻,都对不起千山府的百姓!”
贺启龙跟郝宇飞闻言皆是一愣,看向伏衍的眼神满是疑惑;郝宇飞更是摇摇头笑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有什么底气,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伏衍嘴角微翘,掏出天巡令,轻笑道:“凭这个,够么?”
贺启龙二人见到天巡令面色骤变,赶忙躬身施礼;贺启龙连忙问道:“不知公子是?”伏衍闻言摆摆手道:“你们无需知晓我的身份,只需要回答我,凭这天巡令扳倒冯家,你们能不能做到!”
闻言,二人相视一眼;贺启龙苦笑道:“公子的天巡令固然能号令千山府一众府兵和各级官吏,但是无人敢状告冯家,我们也没有可以信得过的人手去搜集证据,恐怕还是无能为力啊!”
正当众人愁眉不解之时,门外一位衙役疾步而来;而后朗声道:“禀告贺大人,府衙外有几个自称是武当的门人,带着一对夫妇,要状告冯家!”
伏衍闻言顿时心中一喜,赶忙与申不易相视一眼。申不易点点头,抚须而笑道:“贺大人,我们出去看看吧。”
言罢,一行人快步而去。
待几人来到大堂之上时,伏衍见到堂下几人心中激动不已;正是元和跟元致两位真人,还有元玄跟守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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