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就这样,官官相护,你去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被人押回来,说不得还要吃些苦头!”
伏衍等人闻言皆是眉头紧皱,刚刚萧无归的话还言犹在耳,此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申不易来到说话的二人近前,问道:“不知二位刚刚所言何事,可否跟老夫讲讲?我在官府还有些人脉,若是你们当真有冤屈,或许我能帮上一二。”
说话的二人闻言,一脸好奇地看向申不易一行人;而后大彪说道:“老先生说的是真的?”
另一人却是与大彪相视一眼,摇摇头,而后道:“老先生,你们是外乡人吧?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否则......”
申不易却是不在意地摆摆手,而后看向大彪。
大彪见状,沉思片刻后,看向身旁那人郑重道:“我看老先生的面相便不像歹人,即便是帮不上什么忙,告诉他们也无妨。”
言罢转头看向申不易,解释道:“二狗子是我们这最有见识的人,平时为人也十分和善,谁家有难处他都会帮忙。去年他幼子得了重病,家中攒下的那点钱也都耗尽;一家五口就指着那几亩地,他实在没了办法,听说官府有专门的救济金,于是便跟官府求助。”
申不易闻言不解道:“我华夏各级官府的确都有救济金,按你说的,他的确也符合救济要求,难不成官府没有管?”
闻言,大彪气愤道:“何止是没有管?那狗官骗二狗子说申请这救济金十分繁琐,需要到县里打点一番,逼得二狗子不得不将租屋抵押给李员外。”
申不易跟伏衍等人闻言皆是怒不可遏,申不易赶忙道:“后来呢?”
大彪摇摇头,狠狠道:“那狗官收了钱却是不办事,一拖就是半年,到现在也没有个说法;二狗子知道这救济金是没希望了,于是便想要回银钱;而那狗官却是不认账了。更可气的是李员外居然上门催债,要将那一家五口撵出去,这明显就是跟狗官串通好的!”
申不易闻言,怒道:“岂有此理!”
旁边那人闻言摇摇头道:“其实二狗子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们!这救济金之事早已有之,可是若非二狗子有些见识,在别处听说过,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哪里知道?这么些年也没听说过谁得到过官府的救济,那这银钱都哪里去了?”
伏衍等人闻言若有所思,大彪则是激动道:“哪里去了?还不是被那些当官的给贪了!我听官府里的人说,县里早就批准了这事,而且银钱也发放了!而且之前的救济名额也都被那狗官的亲眷给占用了,救命的银钱都被他们给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申不易与伏衍相视一眼,沉声道:“此事我实在难以冷眼旁观,公子......”
伏衍点点头道:“先生放心,我的事也不差这一两日;既然碰到了,就不可能弃之不顾。此等不顾百姓死活的贪官污吏,让他多活一日都是......耻辱!”
申不易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对着大彪道:“一会儿我们陪你跟二狗同去县里!”大彪闻言激动道:“谢谢老先生,谢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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