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友谬赞,里边请。”
“道友,打扰也。”
“哪里,哪里,道友乃是贵客,吾之陋室蓬荜生辉耳。”
说话间,两人已入得宫来。
走进大殿,西王母就可闻一股清雅芬香扑鼻而来,眼前是缥缥缈缈。
深吸一气,顿觉让人舒爽、宁静。
安静处,还可闻流水潺潺之音。
“好一处,清雅静心之地。”
“哈哈,陋室之地,何谈清雅?”
言罢,燃灯只一挥手,西王母眼前已现出一蒲团,
“道友稍坐,吾去去就来。”
“道友,请便。”
这时,西王母犹自环视一周,
但见,殿内布置简单、素雅,只一蒲团,一铜兽及一宫灯。
蒲团一旁,铜兽中正飘出缕缕清香,升腾而上。
宫壁之上,还挂有一宫灯,灯内正闪出点点灰色光芒,
见之,顿觉有丝诡异,不敢久视之。
“哈哈,道友久等了。”
此时,就见燃灯手中捧有两个白玉三角杯。
“陋室之地,无物可招待,只这清泉一杯,望道友不要介意。”
“哈哈,道友客气也。”
此时,两人皆盘膝而坐,相对而望,
“道友不知,此地常年无人来访,实乃稀客也。”
“哈哈,惭愧也,早知如此,应该早日到访才是。”
“不知道友此次到访是?”
“实不相瞒,吾刚从镇元子道兄那边过来。”
“镇元子道兄可好?”
西王母闻之,一脸苦笑道,
“不是很好。”
“怎么?是不是发生了何事?”
“道兄不知,前段时间,鲲鹏率领妖族大军,侵犯万寿山,镇元子险些遭难。”
“又是鲲鹏?”
闻罢,燃灯满脸愠色,咬牙切齿道。
“怎么鲲鹏亦来过此地?”“那到没有,哎,不瞒道友,吾亦遭鲲鹏袭击,已伤及本源,这些日子一直在此闭关疗伤。”
“啊…道友没事吧?”
西王母听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没想到燃灯道友亦遭鲲鹏荼毒。
“还好,经过这些日子疗伤,已恢复大半。”
“道友,到底怎么回事?”
“哎,此事真是一言难尽…”
于是,燃灯就把自己感应有危险,欲去东海拜访骊山教主,又遇鲲鹏一事,尽数向西王母道出。
“原来如此,看来鲲鹏早有预谋。”
“道友,此话如何说。”
“若吾所料不差,鲲鹏本来之目标就是吾等洪荒大能者,他采用逐个击破之法,欲将吾等皆收归其麾下。”
“好大之野心。”
“是也,鲲鹏,魔尊者皆是扰动洪荒杀劫之罪魁祸首。道友不知,就在前几日,在人族之地,魔尊,鲲鹏率领魔妖大军,欲血洗人族。”
“啊,竟有此事。”
“所幸在陆压小友,昊天,刑天及共主烈山氏等人一起,才将此厄化解。”
“那鲲鹏,魔尊呢?”
“已全身而退。”
“真是便宜那鲲鹏了。道友刚才所言之昊天?天庭之主?”
“嗯嗯。”
“没想到他亦会参与其中。”
“此劫牵连妖魔人仙四界,他亦在劫数里。实不相瞒,与他接触后,从其行为言语中可以看出其野心。”
“怎么?”
“天庭之主,六界主宰,能安心一直做光杆司令吗?”
“嗯嗯,此次大劫是不是天庭当兴之时?”
“有可能。本来此次来此,欲邀请道友一起协助人族,恐怕?”
“天意如此吧。”
言罢,燃灯忍不住轻叹一声。
“镇元子道兄亦是如此,他由于为了抵抗鲲鹏之袭,过度使用地书之能,致使洪荒很多地方地脉之力缺失,土地变得贫瘠。产生之因果业力反噬,致使其人参果树亦遭牵连,现在镇元子根本不敢再离五庄观半步。”
“完全没想到,镇元子道友竟遭如此之厄。”
“这或许亦是天意使然。”
听闻此语,燃灯顿时陷入沉思。
“西王母道友,汝是如何看待此次大劫的?”
西王母闻言,愣了一下,不假思索道,
“邪不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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