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错了,就是错了。”李真金又说。
“话说回来,你又能怎么办呢?白员外不会为了你以身犯险,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开封府衙之上,这场大火也是一场意外。”二郎微微叹了口气。
这话倒是不假,李真金一时无言。
二郎又说:“起码,我们有一点是一样的。”
“我们哪里一样?”李真金不以为然。
“我不喜欢我父亲,你也不喜欢。我们有缘,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的。”二郎悠然一笑,之后便挥袖离开了。众人待在原地,许久,李真金都没有话说。
唐仁授这三个字狠狠地刻在了李真金的心里,这本血债也一笔笔写在了他的心里。
“终究是通天的事,我们老百姓总是无奈。”张择端叹息道。
“张大哥何曾是老百姓了?”
“我现在就是一个老百姓。”
“这件事终究要在这里了结了吗?”李真金是叹息,又是疑惑。
包三将心里也不痛快,骂道:“他娘老子的,六娘的脸,甚至是六娘的命,都差点坏在了那老王八手里。”
“想要斗得过老王八,也不是没有办法。”张择端说。
“什么办法?”李真金问。
“当官,当大官,当个比老王八更厉害的角色。”张择端又说。
“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筐,哪里当得官呢?除非是生在好地方了,就像刚才那个油头粉面的飞贼。”包三将说道。
“二郎?大户人家的小娘子,自然是油头粉面了。”
“小娘子?”众人纷纷有些疑惑。
“怎么?那分明是个郎君。”李真金又说。
张择端笑了,又说:“她的身上哪里都像个贵气的郎君,可是浑身又都透露着小娘子的气质。”
这么说来,真金仔细回想,确实有些像,声音中透着一丝温婉,行事又十分细致,所过之处,身上也散出阵阵细腻的花香。
张择端到底是观察细致,这下众人恍然大悟。
“我原来听说唐枢密家中有个极不寻常二郎,今日一见,我才明白了,确实并不寻常。”案子虽然破了,可是最终仍是一个解不了的死局。
众人心里各有盘算,纷纷散去。
李真金回了打火队,当夜无话。
可包三将心里的不平却越积越重,既然查到了真凶,但是有没有证据,不能为六娘讨论一个公道。
包三将的心里越想越憋闷,根本无颜去见六娘,可他心里又时时惦记着六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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