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曦匆匆吃完晚饭,又提来巫医,又是研究宝典到子时方才收拾去睡,她要争分夺秒的解掉自己身上的毒,现在的情形变化太快。
守护在别院内外的各方侍卫们已经开始有了小的摩擦,本说是近两日便回来的景路王爷,却迟迟没有了音询。
回想羽朗刚刚离开时对牧曦投来的眼神,有了子嗣,羽朗也不舍得随便为救牧曦而死了吧。
一切还要靠自己,牧曦躺着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天刚蒙蒙亮,牧曦起的比吉祥还要早,一切准备妥当,稳稳的坐在客厅里等着驸马的车马来到门前。
不知这一夜羽朗到底喝了多少酒,牧曦从他身边走过,还有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果然,羽朗对牧曦没有了往日直率的目光,多了一分礼仪形势上的生疏感。
牧曦视而不见,依旧如常的坐上马车来到旧毡房,一切准备妥当,羽朗和陌夏,吉祥都回避在外面,只有牧曦与李婉在房中。
“夫人,既然太平已经怀孕,是不是牧曦可以回宋朝家乡了?”
牧曦轻声问去,吸引着李婉的注意力,分解对莽针的痛苦。
“姑娘莫急,这刚刚怀上,还有许多不定数,怎么也要等要看着皇子落地才算是安心,否则,都不算是天伦之乐,不是吗?”
牧曦猜测到李婉会如此推辞,不觉得奇怪,“但是夫人打算如何安享这天伦之乐呢?就在这毡房里,怕是连孩子的面都很难见到。”
“姑娘莫急,老妇自然有办法,会搬到宫中去住,这里,虽然破旧,但还是有感情的,想多住些日子再离开。”
李婉说的有板有眼,牧曦当故事来听,不相信对方说的话,这是她来到辽国以后新学到的本事。
有过一次莽针的经历,李婉对此次行针少了许多的抵触,更加平静,更加忍耐,头脑也更清晰。
“姑娘现在好本事,有南雪在身边保护,还多了个江湖高手经常能照顾左右,想必,姑娘现在也是心中无忧了吧。”
李婉的话,意尤未尽,牧曦淡淡的回应,“牧曦得老天眷顾,能够几番死里逃生,都是大家的帮助和照应,现在,又得了夫人的关心,更是信心满满,只是,牧曦不知,夫人接下来打算让牧曦做什么?”
“姑娘多虑了,老妇并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姑娘能够保护好自己,将来,如果能为朗儿有所付出,老妇今日所做一切,便都值得。”
牧曦不解,手中稳稳的行针,“驸马高高在上,重权在握,何需牧曦这个自身难保的人来付出什么?如今夫人所求的子嗣,已然在怀,何时见面,只是等待时间而已,难道,牧曦这一介医者,还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能帮到驸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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