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磊谢谢太平姐姐的惦记和疼爱,大磊去了。”必竟还是个孩子,见到新鲜东西,立即忘却了刚刚的烦恼,一溜小跑的奔出门去。
王爷此时已平静如初,向太平略务略行礼,“景路谢公主,又给磊儿带来这么多好东西。”
“算了,皇叔,您就别跟我客套了,我今天本就是误打误撞,本想进门的时候,悄悄的出现,给磊弟弟一个惊喜,没成想,皇叔您到是,给了太平一个相当意外的惊喜,皇叔,不会怪太平,坏了您的好事吧?”
牧曦站在桌边,低下的头,眼睛向站在门外的羽朗扫去,只见他神色不稳,回想当初青远在牢中的哀求,如今羽朗为何出现在这里?
她正思索,听着太平阴阳怪气的语调,余光中,公主正满心欢喜的看着她。
“刚刚景路被磊儿的思母之情触动,不禁酒醉迷眼,误将颜姑娘看成了嫣然,若不是太平及时提醒,景路差点做下错事,还请姑娘原谅景路醉酒之误。”
王爷突然向着牧曦深深行礼,牧曦赶紧低头回礼,“若没什么吩咐,牧曦在厨房还有事,……”
“急什么?本公主还有事找你。倒是那个癞蛤蟆,居然也能登堂入室,还不知廉耻吗?”
顺着公主的目光,牧曦见巫医正在桌子下面瑟瑟发抖,耳边公主的斥责声再起。
“这个废物,拿着人家给的药方,居然也配制不出来像样的东西,还好本公主聪明,先找了别的郎中给检查,否则,还不知要害得本公主成什么样呢!!”
牧曦记起当初出征前,曾给巫医调调理公主身子,助她生育的药方,想这巫医按方配药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居然失败,只能说,巫医又起了邪念,难怪此次巫医如此份外的胆怯。
巫医被公主骂得,连滚带爬的从桌子下面翻爬到门外,消失在黑暗的角落里。
“太平,这巫医在为磊儿治病的过程中,也出了不少力,对他,还是要缓和些,必竟曾经的恩怨都已经过去。”王爷的声音在身边传来,牧曦想离开,却又见公主正站在门口,而羽朗正站在门外,哪里有出路可走。
“皇叔说的不错,前几日父皇还在与太平提起,说自从萧嫣然死后,皇叔辞去兵权,整日只与磊弟弟窝居在远离宫城的偏僻之所,想来,也有三年了吧。”
牧曦侧目看着王爷脸上微微的红晕逐渐开始消散,听到心爱之人的名字,便已神色黯然,低声回应,“三年又一十二天。”
“是啊,前些日子,皇叔以性命相保,让这医师不入大牢,反倒入住到你这别居小院里,当时,我和可汗都以为,你是救子心切,爱乌及乌,今日看来,原来,是皇叔梅开二度,再释真情。”
公主阴柔的话,让牧曦心中悍然,一份沉重的感激之情,再次积淀在心底。
“太平多虑了,景路当时力保医师,正是因为担心医师身体羸弱,不禁大牢内的折磨,还未等磊儿的病情有所改善,医师便有丢命的可能,也是情急之下,无奈之举。”
“算了吧,皇叔,你们男人那点小心思,我太平看得清清楚楚,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虽然这医师的身体卑微,但这小脸长的,可是比你那什么嫣然俊得多了,也不像是之前的那种整天骑马射箭,张牙舞爪,至少,眼前这个医师还是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小女子,在我看来,这个比你的嫣然更好。”
牧曦听得太平冷冷的评价着,再看王爷,脸色骤变,“太平,逝者为大,不可如此比较。”
“好,我不比,我的意思是,这个医师做你的妻子,身份不够,但是做你的妃妾把玩几天,还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今日回去便向可汗请求,将这医师赠予皇叔了,如何?”
牧曦心惊,迅速向王爷望去,他沉静的脸上,巍峨如山般稳重,看不出一丝波澜,只听得嘴角微动,“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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