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弟你在小声嘀咕什么呢?”
儒服鼠妖没太听清赵寒的低语,侧目望去。
随后映入鼠妖眼帘的,是赵寒那一张极为灿烂的笑脸。
“没什么,没什么。”
看得出来,赵寒现在很开心。
只见他一边伸出左臂与儒服鼠妖勾肩搭背,一边露出森然白齿,眼神极为清澈的笑道:“兄长,有时候别人送你东西,最好还是不要拒绝。”
“你这是什么意…”
儒服鼠妖正漫不经心的说话时,忽然话音一顿,瞳孔紧缩。
只见一把带血刀尖,猛然从它的胸口中钻出来。
疑惑,疼痛,恐惧,以及生死一线的疯癫…
种种复杂且短暂的情绪,从儒服鼠妖的眼神中奔涌出来。
可令它感到无比绝望的是。
任凭自己想要如何奋力挣扎,却始终发现,赵寒那与它勾肩搭背的左臂,竟力气大到压得它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幕在堂屋门外的差役们眼中,儒服鼠妖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迷迷糊糊中,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刀刃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胸膛。
场面血腥而又诡异。
赵寒用手中钢刀不断摧毁儒服鼠妖体内生机的同时,眼神也变得漠然起来,冷言道:“好心送刀你不要,那就只能用这种方式送你几刀了。”
接连捅刺了好几刀,确认儒服鼠妖已经没有呼吸后,赵寒这才起身。
不过这还不算完,他眼神冰冷,双手高举钢刀,猛然一刀斩下!儒服鼠妖,身首分离。
溅落的妖血,将木桌上装有酒水的陶土碗,都染成一片殷红。
赵寒深知妖魔这种东西根本不能用常理度之。
摧毁其内脏,断绝其呼吸还远远不够。
唯有将妖魔枭首,才能让他略微心安。
堂屋中发生的这一切,太过突然又太过让人难以置信。
上一秒还在与鼠妖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赵寒,下一秒竟突然暴起发难。
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抽出腰间钢刀,然后给妖魔捅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甚至还不忘把妖魔给断头枭首……
堂屋门外,包括林义在内的一众差役,全都看傻眼了。
与妖魔为伍的渣滓竟然会出手斩妖?还下手如此干净利落。
仅仅是呼吸间,就干掉了一个开智妖魔?
手持差役钢刀的那人,还是他们印象中的泼皮赵寒吗?
无法理解的事情出现在眼前,总会让人大脑宕机那么一小会儿。
这一点,妖魔也是一样。
儒服鼠妖的儿郎们,那些未开智的低级鼠形魔物,纷纷呆愣住了。
脑仁不比核桃大多少的它们,更难理解现状。倒是赵寒眼神漠然,不紧不缓的朝堂屋外的差役们开口:“还愣着干嘛?除妖务尽,忘记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了?”
他一句话,直接点醒了众人。
包括林义在内的十位官衙差役,主动请缨来这小坡村,本就是为了诛杀鼠形魔物。
先前没有动手,完全是因为忌惮堂屋内的那头开智鼠妖。
如今开智鼠妖已死,周围未开智的低级鼠形魔物数量虽多,但也难挡明晃晃的斩妖钢刀。
更何况还有赵寒帮忙。
转眼间,密密麻麻的刀光倾泻开来。
不消片刻,就在院落中留下了几十截被斩成两半的鼠妖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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