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愿紫诛怎么不施加真实咒术地扎太史鸢小人,太史鸢还是与师徒二人同行上了。
气得愿紫诛半夜偷偷抱紧师尊黏黏蹭蹭。
师徒二人似乎都喜欢于夜黑风高之夜偷摸干事。
一个是在月圆之夜脑子与手上都在行成年蛇才能做的事,一个是趁着暗夜分出一缕神识悄然闪身到东岳圆舒。
想伤害愿紫诛的人很多,了清不介意一个个找上门去找出真凶。
不巧,第一站便是罪魁祸首。
彼时太阴族圣子凌霜正踩着大长老残光照,怒斥其办事不力。
“一群软骨头!都离帝君这般近了竟然没有一人敢上前一步绑走愿紫诛吗?白费我给他们情报了!
曲离歌抬首,将嘴角的白霜刮进肚子,捧起圣子的发尾,沉默行至圣子身边:
“小景莫气。”
楼新阙看一眼弟弟,环住圣子腰身的手略松,稍稍挪了挪给弟弟腾地儿。
“是啊是啊,小景别为那些怂包生气,不值当。”
圣子抬眼见曲离歌清冷眉眼,郁结稍缓,脸色仍旧阴沉:
“太史鸢,太史鸢真是好样的,我送他帝君行踪,他竟然能使出狐媚手段得帝君青眼!”
这一凶狠,腿便用力。
残光照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主,主人,庶子软弱,不足与谋。奴愿随主人驱使,亲擒那孽种。”
“你有病吧残光照,帝君那般光风霁月的人是你能去接近染指的吗!”
圣子将残光照踹翻:“而且你大乘期了吗便去绑黑种,你连我都打不过不是白白去送死吗?废物一个!”赤裸胸膛印下通红的脚印,残光照不吭一声,迅速爬起来伏跪于圣子身侧。
“是奴不自量力。”
他痴迷地想要再捧起圣子足尖,恰此时,圣子身影自殿内消失。
殿内三人齐齐起身,双目通红“小景!”
玄兔族族长眸子赤红,浑身若隐若现的本体皮毛红光一片,残光照直接化作一滩漆黑的水飞速笼罩住整个大殿。
疯狗们周身杀气萦绕,四处寻找突然消失的圣子。
圣子被拽进了一处无量间。
无量间,名出无穷无尽之意。该空间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此间千百年,外界仅一瞬。
圣子进了无量间,先是横眉冷目,然抬眼见到眼前人,当即就着斜躺姿势半倚向来人:
“帝君,是您。”
能将东岳圆舒圣子拉进无量间且毫无阻碍的,当今之世,除了更为强大的、圣子日夜思念、积石如玉的了清帝君还能有谁!
了清帝君眉眼冷凝,闪身躲开圣子的伸手。
圣子眼底更为痴迷。
不愧是帝君,曲离歌模仿百年,举止间的冰雪之质终究不及正主半分。
然下一瞬,伴随着血肉与刀剑摩擦之音,沉醉之中的圣子发出痛呼。
圣子捂着血淋淋的胸膛,了然:“帝君是为了孽种而来?”
“汝放出吾之行踪,意图加害吾徒,吾自当亲自为徒弟报仇。”指尖凝出清水,洗净流音剑上的脏污,了清收剑入鞘,转身离去:“流音剑四百年未见血,你是第一个。”
背影决然,冷冽非常,圣子却看得痴了。
而后,圣子被踢出了无量间。
焦头烂额正准备发疯的几条疯狗蓦地冷静下来,纷纷化回人样接住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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