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完最后一处地方,疏星河随意搭建了个传送阵,四人一同回了合欢宗。
将将至参天万壑,了清便抱着愿紫诛闪身离去:“紫诛即将筑基,先行一步。”
留两位峰主慢悠悠迈出离开阵法的最后一脚。
鹤行渊捏紧剑柄,直直盯着师徒二人远去的方向。
疏星河轻轻嗅了嗅自己的袖口,又给鹤行渊闻了闻。
鹤行渊眉头微蹙,眼神略沉。
疏星河戳戳鹤行渊的背,失笑:“你这家伙,我就知道你又偷偷看那些话本子了,操了,你们这些剑修就是假正经真闷骚!
“看着一脸正直,谁知道你们私底下看得什么玩意儿呢!嗯,怎么样?书里的主人公难道不是奶香奶气的吗?我原样照着书里的来,你怎么还皱眉?”
鹤行渊没理他,仍定定看向远处。
疏星河半侧身子,轻轻搭上鹤行渊的剑柄,握住,凑近鹤行渊。
二人贴得极近,微微错着身子,疏星河几乎快碰上鹤行渊的胸肌。
他们的呼吸交缠着,升腾着热气。
如果不是国粹横插一刀,想来气氛定然十足暧昧:“操,老子在和你说话,你小子别不识好歹不搭理我。”
鹤行渊拧着眉头,抬手按住疏星河的手:“你……”
疏星河低头,看着二人交叠的手,一小麦色泽,一白皙光滑,反差感极大,当即蹭蹭蹭往后退一大步。
“我操我操我操!鹤行渊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虽然我知道我男装女装都惊为天人,女装更是倾国倾城,但是你可不能乱对我动手啊!
“你当年怕黑我哄你的时候,我那个年龄可是都能当你奶奶了!不伦之恋可要不得啊!”
鹤行渊额角青筋突突,咬牙切齿道:“我只支持师父与师祖。”“早说嘛早说嘛,操,你那么突然来一下吓死我!”疏星河虚惊一场拍拍平坦的胸膛,又跳回来,“说的谁不是师徒恋只赞成师祖和师父似的。那你刚才拉我手干什么!”
鹤行渊掐紧剑柄:“提醒。”
“提醒?提醒什么”
鹤行渊眸色暗沉,浓得能滴墨:“愿紫诛,一年筑基。”
“不就一年筑基嘛,至于大惊小怪嘛……等等,什么!”最后一声几乎破音,古木树叶簌簌抖三抖,差一点儿便要惊得掉落。
疏星河擦擦眼,再敲敲太阳穴:“不对不对!等等!愿紫诛一年前才开始修炼吧?”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亲自探查过修为,那家伙将将引气入体。
鹤行渊沉重点头:“嗯,一年筑基。”
“我操了我操了!”
红衣女装者原地跳脚:“愿紫诛他有病吧修炼得这么快!寻常人引气入体百年才可筑基,他一年就筑基,他是疯了吗他!是我疯了还是这个天道疯了!他是天道亲儿子啊?”
红衣疏星河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这不合理!这不合理!这根本不合理!我操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通知其他人!
“操操操!好该死!他天赋怎么能这么好!这不就更讨师祖欢心了吗!那些正道修士干什么吃的!不是早就到处传知道师祖携徒游历的消息,四处密谋着要绑走愿紫诛吗!
“操了,真是乌龟爬树,全员废物!蜗牛都比他们快吧!操能不能快一点啊!赶紧的吧!”
鹤行渊冷冷看他:“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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