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冠前的愿紫诛日夜畅想师尊的手把手教导。
及冠后的愿紫诛狼子野心,趁着卖委屈讨来的共浴时分尊师重道,主动提出要帮助师尊疏解。
而后,被师尊一榔头敲晕。
柔弱无依地任由师尊公主抱着回寝安睡。
更受打击的是,第二天惊然得知流音剑有一位“娘亲”,愿紫诛自悬壶峰里出来,神态恍惚,一片迷茫。
好崩溃,不仅当着师尊的面软下去,还似乎有个师娘要竞争。
不是,他跟着师尊这多年,从没见过流音剑说话,也没见过其他人,那个师娘到底是谁啊!
回了清峰路上,愿紫诛焦虑得露出竖瞳,瞳孔一缩一张。
其实上述都不会让愿紫诛有多崩溃,他只怕昨夜逾矩触碰师尊根茎,会惹来师尊厌弃。
他最欲壑难填的时候,也只敢悄悄摩擦师尊的衣角。
至于肤与肤的相贴,那是心火旺盛难当的梦里才会发生的幻想。
莫大的惶恐盖住了欲望,使得思及昨夜旖旎愿紫诛别无他想。
惶然愀然,愿紫诛站在了云水间外。
推开云水间大门,入目便是了清端坐桌案旁提笔书写。
了清帝君在外形象一向端庄,一丝不苟,仅在寝殿无人时会仅着素服,闲散居多。
松垮舒适的绸衣披散,勾勒出了清俊美流畅的身形。
是愿紫诛看一眼便控制不住獠牙的装容。
今时今日愿紫诛只敢低头垂目,大步行至了清身侧,膝盖与地板重重相撞,扑通跪下。“无忧?”
额头死死磕地,愿紫诛死死咬牙:“弟子有罪,请师尊责罚!”
了清放下狼毫,蹲下欲将愿紫诛扶起:
“若是犯错,好好反省改正便是,哪里值得这般。”
“师尊,弟子有罪,应当如此。”
稍稍用力,没能抬得动愿紫诛,了清道:“磕得这般用力,该挂伤了,起来,犯了什么错,好好同为师说道。”
愿紫诛仍保持全身伏地的姿势,闷声道:“弟子,昨夜不顾师尊意愿,不听师尊阻拦,竟然,对师尊行不轨之事以下犯上,欺侮师尊……请师尊责罚!”
“这样啊……”
了清一顿,缓缓起身,坐回去:“抬头,起来。”
愿紫诛仍跪着,抬头,满脸泪痕:“师尊,弟子戴罪在身,合该长跪不起。”
叫起来是叫不动了,了清叹气,朝着愿紫诛招手。
愿紫诛迫不及待膝行至了清腿边,仰头望着了清,眼角很快被丝滑柔软覆盖。
是了清用手帕擦去愿紫诛眼尾的泪珠。
“怎么这般爱哭。”了清又是一叹。
他又让师尊烦恼了。
愿紫诛心脏一紧,着急忙慌隔着泪眼看了清的神情,只看见矜贵冷清的面容无波无澜。
“师尊,您打我骂我,怎么样罚弟子都好……只是别生气,伤了身。”“为师为何要罚你?”
愿紫诛颤抖着又重复了一遍:“弟子昨夜不敬,欺侮师尊。”
“如何不敬?”
愿紫诛一愣。
了清又言:“如何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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