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齿皦牡丹之唇,珠耳映芙蓉之颊。
青丝攀莲瓣之容,素衣萦玫瑰之面。
紫眸化作竖瞳,愿紫诛启唇,蛇信子与獠牙探出。
“无忧?”
了清瞳孔放大,还未来得及震惊愿紫诛的舌红润怎么变成了蛇信子,便觉嘴角微凉。
冰凉的的触感,是蛇的体温。
再是白纸也知晓赤色与殷红的纠缠应该是什么情况下发生,至少,不应该出现在师徒之间。
心跳震如擂鼓,了清咬牙,抬手想要推开愿紫诛。
终究是迟了。
云笼雾聚,脉搏的震颤藏于深夜。
玲珑骰子安红豆,正是乌蛇觊觎时。
愿紫诛大抵确确实实是个变异种,生于银龙,却是黑蛇,形似蛇类,信子上却遍布倒刺。
这一碰,既痒且痛,了清当即一颤,刚触及愿紫诛肩膀想要推开他的手都卸了力道。
“你……”
了清深深呼吸,嘴角和心口微微麻痒,他惊疑不定地看向愿紫诛。
只见那信子缠绕着几根青丝。
愿紫诛:“师尊的头发掉嘴边了,弟子帮师尊拿开。”
原来,是帮他撩开头发吗?迷糊间,了清这般想。
却忘了拿开头发用手即可。
了清的头发足够长,长到愿紫诛能一直抿着并抬首,而后用手捧着,垂首亲吻。
看得了清浑身发烫,想要移开目光。
愿紫诛与了清对视,紫眸澄澈无辜:
“刚刚,师尊的心跳得好快。”
他指的是自红艳处拿开发丝时。
其实他自己的心脏也十足鼓噪,从踏进这池子起。
了清调整呼吸,仍清冷非常:“胡言乱语。”
说是这样说,胸腔内震动不已的火红快要化作白鸽振翅而出。
愿紫诛眯眼,掩去眸底的暗沉,他注视着师尊。
慢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蛇信子抵着獠牙,不安地扫来扫去。
他方才极力避免,但还是在吻住那缕青丝时忍不住触碰了一角朱唇。
果然,和记忆中一样,美妙绝伦。
那药果然不顶用,分出一缕心神这般想着。
乌黑者以赤红触淡粉。虽然只有一瞬,却足够他激动。
血液汩汩,沸腾不止,每一根、每一处的倒刺都兴奋地跳动,似兽类想要捕食的期待。
回味着,愿紫诛艰难按捺住自己的兽性,愈发靠近了清:“师尊。”
将将开口,便被自己嗓音的沙哑给吓一跳。
还好了清也陷于刚才倒刺的掠过,没能听出来。
愿紫诛感受着干渴的嗓子,继续道:“既是沐浴,便不需衣物吧?请允许弟子为师尊更衣。”
说着,手已经抓住了布料。
恍惚着,了清下意识反扣。
愿紫诛的獠牙轻咬舌尖,作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师尊,疼,弟子只是想给师尊更衣。”
了清这才回神,忙松手,没想到片刻功夫徒弟的手腕就被自己给捏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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