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诛听话向后撤了点,他也怕被师尊发现他的秘密,还好蛇尾够长,就是后退了他也能缠住师尊。
腰腹还盘着蛇尾,鳞片冰凉,与温热的水形成冲击。
这蛇还恬不知耻地说:“师尊,蛇体冰凉,我抱着师尊更方便降温。”
“嗯……也行。”
了清咽下呜咽,若无其事地回复。
他无话可说了,紫诛说的他反驳不了,蛇确实冰凉,紫诛小时候就总是被他拿来降暑。
总不能实话实说是他心头火热所以要徒弟离他远一点。
丹田下几寸有些难受,了清靠后贴紧了石壁,庆幸想:
还好水深光暗,应当看不出来什么。
紫诛也是这样想的。
他一入水就化作了半兽状态,蛇尾很长,能更多地贴近师尊。
但是,贴得太多了,他的药也失效了。
蛇鳞翕张,有物早早探头而出,所幸水够深,月光足够朦胧。
雾气浓郁,紫诛雾里赏花。
师尊的眼尾,泛了些水汽。
是雾气吗?还是憋忍的泪?想到后者的可能性,紫诛的呼吸悄然加重。
师尊或许觉得羞耻,所以忍着没说,但他早就看出来,他的尾巴尖碰到师尊的后腰时,师尊咽下去的喘息。
师尊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可是,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师尊,怎么可能没发现呢?
从把师尊拉来浴池旁,了清衣物还未退,紫诛便抱着师尊撒娇,迫不及待痴缠着让师尊下水,生怕师尊临时反悔。
紫诛喜欢无所屏障地与了清拥抱,当然,眼前这般半遮半掩的别样风光,他也欢喜至极。
应当说师尊的每一幅模样他都欢喜备至。
怎么不喜欢呢?
紫诛眯眼,视线掠过了清身上的每一寸。
是他解了师尊的衣带,那丝滑易落的衣袍失了束缚,轻易便被他勾了坠下,堪堪挂在了清臂弯。
水里的衣袍随水游动,一下一下打在紫诛蛇尾。
如果,那衣袍化作师尊的手,触碰他的每一片蛇鳞呢?
紫诛不敢多想,怕出事,忙将视线上移。
了清的衣服繁复,层层叠叠,却也轻薄,架不住池水的浸润,很快便变得透明,紧紧贴在了清身上。
紫诛视野里只剩下白色与小小一片红。
不知道樱桃什么时候成熟,单知晓师尊的红樱永远在他想要品尝的季节。
是他拆了师尊的发冠,那如瀑青丝散落,披散在身后,悬浮于水面。
几缕黑发因沾湿而趴于锁骨,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包括那殷红处,更显得刺眼。
有一缕发丝贴在师尊唇边了。
紫诛死盯着,口中獠牙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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