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没声儿的,巫符低头,双眼冷冰冰的,看向自己藏在桌下的双手。
掌心躺着一堆符篆灰烬。
鸣落还是笑着,抚摸怀里的小兽,继续编辫子。
嗯,回去或许可以学着下厨呢。
疏星河眼睛红得快要滴血:“天杀的!我操了!别拦着我!”鹤行渊拧眉:“从未。”
疏星河坐得端正,唇齿间溢出一串国粹:“我操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沉默寡言的最会作妖!我早就说这狗屎于谅是最该防着的!孩子静悄悄,一准在作妖,看着闷不吱声的,其实最会悄摸搞大事!”
啊!啊!凭什么凭什么!
鹤行渊眉头紧锁:“打。”
就在一众人捶胸顿足、眼睛猩红得要吃人的时候,悬壶峰峰主卅灵开口:“唉,帝君,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什么!有救!仿佛久旱甘霖,一众抱着醋缸洗澡的家伙齐齐期待地看向卅灵,期盼着她能说出天籁之音。
了清果然问:“何意。”
卅灵戳戳济世峰峰主卌渺的腰。
卌渺道:“帝君日理万机,养……紫诛之事自可分担与我等。于谅一人下厨,太过劳累,我等无所事事,也想协助帝君。”
“唉。”卅灵下巴搭在手上,叹了口气,“帝君,了清峰一向神秘,我等也是向往许久啊。”
辞故自己嗑一颗丹药,又塞给思韵竹一颗,二人一起抖啊抖。
而后,众人仿佛听见了神语。
但见了清浅笑:“自无不可。”
直到了清都已经和别的宗门来人说上话了,昆玉山的人还是没缓过神来。
思韵竹手都在抖,拍拍身旁的辞故:“不对啊,我是出幻觉了吗?你是不是又把药给错了?”
耿长锋愣愣的,脑袋僵硬地转啊转,转了一圈又转回来。
“啊?就成了?我也能上了清峰看一看了?”
没人回答他,都处于怔神状态,仿佛三魂七魄都被鬼差给勾走了。了清欲言又止,摸摸小黑蛇的脑袋,叹气:“放心,他们平日也这般,习惯便成。”
倒是也能理解。
他的了清峰是众所周知的不允外人踏入,其中当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只是外人皆以为是他不喜旁人进入他的领地。
而这群小孩从小到大对他的每一件事都非常好奇,且,精神各有各的癫狂,他对他们开放了了清峰,能有这些反应到也在意料之中。
想着,了清又叹气。
昆玉山上下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堪忧。
了清走近各宗门代表,表情一如既往古井无波,只偶尔点头示意。
昆玉山团队尚在发呆中,直到卅灵笑道:“呀!帝君对那个合欢宗的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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